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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女土匪都已經給折騰得七葷八素了,但或是已經感受到了男人急切,應曦這次表現得十分合作,兩腿不管是被勾著腰、提在手腕裏、還是像現在這樣被上下夾擊,她都欣然接受;而且她知道應暘喜歡她的小嘴兒,所以櫻唇半張,丁香小舌邪魅地往唇邊一掃——巨龍立刻鑽入,急切地進進出出。她整個人都被撞得高低起伏,那三根根如烙鐵般巨大的肉棒如今就像可怕的粗棍,瘋狂的在她已然是沼澤之地的甬道、後庭、口腔裏插搗,又深又重。巨大的快感再次降臨,原子彈般的在身體的最深處爆開,她在喘息和呻吟中起落,腦子裏一片迷亂,只有眼前的男人俊美的容顏時大時小的映入她的眼睛裏,豆大的汗水從他額上,肩上濺落,滴滴拉拉的落在她同樣薄厚連連的身軀上,密實的甬道在不斷摩擦刺激中,興奮地痙攣,急促的收縮把插入體內的三根肉棒死死糾纏住。

“……嗚嗚嗚……”應曦渾身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哆嗦,酥骨的快感如閃電般的在她身體裏流竄,低低地泣吟,身體如風中的落葉般在男人野獸般的搗插中前後起伏。

越是這樣,男人們越是興奮,整個人像是打了雞血般的更加賣力。

“喜歡嗎?喜歡嗎?嗯?”一個長音,程應暘紅著眼,粗喘著聲音逼問,胯下的速度驟然加快。

“……嗚嗚……喜歡……”應曦淚眼婆娑的望著身上的男人,說不出多餘的話語。

“應曦,我愛你!”奕歐在她溫熱的手心上一吻,兩手一用力,拖著她的細腰,把她更近的拉向自己,然後兩手一伸,按揉在她圓碩的一對玉乳上。

然而,他大掌一落,應曦立即身體一搐,一個激靈,又驚又慌的叫了起來,“別,別,別碰……不……啊啊……不……嗚嗚……”

可他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腰杆一頂,巨蛇擦著紅 腫的穴 肉精准的撞在她的敏感g點上。

“唔……啊!”一聲尖叫,應曦銜含著應暘的巨龍一陣劇烈痙攣,整個身體像只燒紅的了蝦子般向上拱起,本意應是逃開的,身體卻背向而馳的把自己更近的送入虎口,幽深的暗道猛烈的收縮緊緊的夾食這根給自己帶來極大的刺激和歡樂的巨物。

“唔,不行……停,停下來……唔唔……受,受不了……唔”應曦只覺得身體一提被一個男人大手懸托在半空,肉貼著肉挑戰地心吸力,重重的抽插幾下,才意猶未盡的攬著她嬌喘連連的她回到床上,她屁 股剛剛落地,另一個男人又再重新俯身壓了下來,把她牢牢的鉗制在身下,兩隻大手重新捏著她漲圓堅 挺的乳 頭,合著跨下激烈的衝殺,肆意的狎 玩。

“哼,哼……嗚嗚……”奕歐壓貼著身下已經高潮迭起的妻子,緊繃著通紅的肌肉,在應曦越絞緊緊的身體裏奮力的抽抽動,他眯著眼睛,全身顫抖的感受著應曦潮熱潤滑的甬道裏那份緊緊實實的銷 魂感,巨蛇肉身被無數張小嘴密密實實的吸 吮絞殺著,那種帶著細微疼痛被緊裹著的感覺,不斷刺激著他亢 奮的神經,叫囂著索要更多……

“應曦,應曦……”令狐真的喉結不挺的上下滑動,沙啞喉嚨裏低低叫著應曦的名字,下身不斷地變換著方向和角度,在她後庭裏的每一寸地方都燃起烈火,兩手捏著應曦的玉乳,不停挑逗!

“……嗚嗚……”身體最敏感的幾個地方同時收到劇烈的刺激,重重疊疊的席捲而來高潮已經讓她無法思考了,只能像是一隻發情的母獸躺在三路夾擊下難以自抑的承迎嬌喘。

粗重的喘息、高 亢呻 吟、帶著清晰水聲的肉 體的器官的摩擦拍打聲,忽然噴濺而起的水液,泛開的濃郁乳香伴隨女子一聲慘叫和男人低喘的怒吼戛然而止……

應曦仰著頭目光渙散的望著床頂,精緻的臉上紅潮漾起,嬌嫩欲滴,美豔得不可方物。

而她的身體還在不停的抽 搐,極致的肉 體歡愉後,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掏空了,身體酥酥軟軟的又沉又重,她已經無力去管那三個伏在自己身上,一邊如嬰兒般貪婪的吸食著她的乳汁,卻一邊抖動著巨龍巨蛇把自己的熾熱濃稠精 液射入她的子宮深處、腸壁、口腔的男人。

良久,男人們才在戀戀不捨的離開她溫熱的身體。

應曦四肢大張的仰躺在床上,不知道來了幾次潮液已經把她的下半身全都弄濕了,肥厚的花瓣層層外張,露出裏面最飽受蹂 躪洞穴,紅 腫外翻的洞口,還在微微痙攣,無法閉合的穴口緩緩流出大量濃稠的乳白色混合物,一坨一坨的滑落在床被上……整個下體被這幫可惡的小書生們糟蹋得慘不忍睹。上半身的情況雖然不至於這麼慘烈,可是也不容樂觀,從脖子到肚 臍星星點點的都濺散著一些濃稠白濁,豐盈的紅纓又紅又腫,潔白的乳房還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幾個輕巧的牙印。

以上這樣的情景,在親娘茉莉兒眼裏真是太不和諧、太黃太暴力了!

而,在男人們的眼裏,這個讓自己欲仙欲死女人,自己留著她的身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她的潮液和自己的汗水、精液,這些東西混雜在一起,是一件多麼令人快樂和滿足的事情。

程應暘笑了,帶著一絲抱澀,心滿意足的輕吻著應曦的唇,柔聲道:“姐,你真美!”

應曦抬起眼,款款深情的望著他,但笑不語。

她舉起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臉頰,好半晌才啟唇笑問,“如何,你舒爽了嗎?”

“爽了!”

“那你們呢?”她回過頭問奕歐小書生和令狐小書生。

“我們都爽了!”嘻嘻!

“那好!”女土匪‘欣慰’地笑了。

半個小時後……

應曦披著桑蠶絲睡袍在電腦前奮筆伏案,鍵盤敲得霹靂啪啦響,三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側,滿臉幽怨地看著她。

“姐,明日再寫嘛!”他無奈的望著洗過澡後,突然精神奕奕、文思泉湧的妻子,第一百零一次的勸道。

“不行,我怕一轉眼明天就忘了!”應曦頭也不抬,繼續埋頭苦敲。她牢牢記得茉莉兒的話——文思一來,要馬上行動!

“應曦,可是我……”奕歐望著自己又再鼓起的地方,欲言又止!

“你們累了,就先睡吧!不用等我……”應曦一句話,把三個男人趕上床。

“我不累!”男人們怒,異口同聲地回答。

“那你們隨便找些事情來做!”應曦對他愛理不理,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 ……

找些事情來說是吧,好……這可是你說的!三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奸詐的一笑,無聲無息的走開了。

應曦這文章寫得全神貫注,完全不知道書桌上的其他東西,例如臺燈、書冊、筆架什麼的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通通被搬走了,更沒有留意到自己臀下的椅子已經被搬走,換上一個堅厚的肉椅子……直到,她忽然覺得自己裙下有風,驚愕的低頭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桌下有個大膽妄為的登徒子鑽入了她的衣裙裏,本來就松垮垮的系帶被解開,輕薄的睡袍已經完全敞開來。

“你們……”幹什麼嘛!

“女土匪你寫你的,我忙我的!”令狐真跪在她兩腳間,抬起頭來用一種十分賢慧體諒語氣道。

“忙你個頭!”應曦怒了,一拳敲在他的腦袋上。

應曦這一拳打得不輕不重的,不但沒把令狐小書生這個色痞子趕走,反而令他臉皮更厚的色迷迷笑道,“頭不忙也行,我可以身忙……夫人,我們上床吧!”

“你,你,你……”這傢伙臉皮太厚了,應曦一時被堵得啞口無言。

“姐,你繼續寫,不要因我斷了文思,嗯……”說著程應暘輕輕的拉了拉開應曦的兩腿,長舌一探,伸入她依然紅腫的縫隙裏長長的一勾!

“啊!”應曦悶哼出聲,只覺得下體一顫,全身酥了一酥。

“別鬧,這樣,嗯……沒法寫……嗯哼!”她放下筆試圖用力推開他。

程應暘舔了舔嘴角,對她方才的身體反應很是興奮,不但不願離開,還把應曦的雙腳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肯鬆手。

“我們試試!”他悶聲道,舌尖一卷舔逗了一下充 血的花蒂,然後兩手一掰,張開她已經開始濕潤的花戶,含著花蒂,津津有味的吮 吸起來。

“不……哼……”應曦兩腳一緊,條件反射的夾住他的腦袋,小腹忍不住開始收縮。

然而就在應曦答應應暘準備上床的時候,突然腦海裏靈光一閃,倒是真的被激出了靈感,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她牙齒一咬,又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又過半個小時後……

事實證明,某些時候,一心二用,那是不好的,當然如果你堅持,倒也是不是不可以,因為很有可能會像是應曦現在這樣…… 半個小時才敲了四個字——吃幹抹淨。至于是女土匪被书生们吃干抹净呢、还是书生们被女土匪吃干抹净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目前看情况,显然是第一种。

“呃……哼……女,女土匪此後便,便和三個小書生,過……啊哼……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嗯啊……”應曦半伏在書桌上,一邊提著翹臀,赤裸的身子滿臉通紅的坐在程應暘的身上下的顛簸,一邊緊緊的抓住桌沿,顫顫巍巍地在鍵盤上敲下這個故事的最後的一句。

“寫好了?”身下男人已經咬著她的脖子問道,聲音既壓抑又急切。

“嗯!”她顫抖著點頭,勾著唇正要抬起身子,身下的男人已經抓住她的腰猛了往下一壓,挺腰一撞,把早就置她體內的男 莖重重的刺了進去。

“啊……哦……好深……等等一下,我,我們回……嗚嗚……慢、慢一點……啊哈……”

“等不及了……”他粗喘著聲音道,開始大幅度的挺動身體。

“嗚……等,等一下……嗚嗚……天,天啊……啊哈……”應曦身子往後一仰,整個人顫抖了一下,程應暘這猛力的一戳很深很重直直摩過g點,重重的刺入了她的甬道裏,一陣劇烈的感 官刺激席捲而來……她上一句話求饒的還沒來得及說完,奕歐和令狐真下一輪衝殺已經來到……

如此這般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待到地上,書桌上,椅子上……到處都滴滿了他們的愛 液,男人們才肯抱著已經無力抗議的應曦回到床上……

咱们的女土匪都已经给折腾得七荤八素了,但或是已经感受到了男人急切,应曦这次表现得十分合作,两腿不管是被勾着腰、提在手腕里、还是像现在这样被上下夹击,她都欣然接受;而且她知道应旸喜欢她的小嘴儿,所以樱唇半张,丁香小舌邪魅地往唇边一扫——巨龙立刻钻入,急切地进进出出。她整个人都被撞得高低起伏,那三根根如烙铁般巨大的肉棒如今就像可怕的粗棍,疯狂的在她已然是沼泽之地的甬道、后庭、口腔里插捣,又深又重。巨大的快感再次降临,原子弹般的在身体的最深处爆开,她在喘息和呻吟中起落,脑子里一片迷乱,只有眼前的男人俊美的容颜时大时小的映入她的眼睛里,豆大的汗水从他额上,肩上溅落,滴滴拉拉的落在她同样薄厚连连的身躯上,密实的甬道在不断摩擦刺激中,兴奋地痉挛,急促的收缩把插入体内的三根肉棒死死纠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