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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曦趴在令狐真身上歇夠了,抬起身逐個解開他們手腕上的領帶,邊解邊說:“你們這些飽讀聖賢書的書生,見了女人就變成色狼,本土匪今日還要寫文章,你們進京趕考吧!”說完,就要下床往電腦台走去。

蝦米?不玩了?程應暘和奕歐的‘巨龍’‘巨蛇’還豎著呢!他倆朝罪魁禍首——令狐真亮出了拳頭,

令狐真抹了把臉,自己爽完了,可暘哥他們沒啊!剛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用力過猛把應曦給……他眨了眨水汪汪的桃花眼,淒淒涼涼地咬著下唇,竟然出乎意料的耍起無賴來,他一個翻身,從後把應曦牢牢的摟住,下顎抵著她的後頸上,悲戚戚地嚷嚷道:“女土匪,你不能趕我走,小生如今已清白盡失,再無顏面見人,可是我那兩個兄弟還是童子身,你怎能現在對我們始亂終棄,棄之如敝屣……”表情是淒涼的,眼神卻是可惡的愉悅!

程小書生和奕小書生的拳頭很尷尬地在空中晃了晃,然後息鼓收兵。

“你……呃……”應曦本來想是說什麼,身子卻此時猛的一顫,女土匪的霸氣還沒有來得及顯露,後臀一熱,一根灼熱的巨龍不懷好意的在她潔白的臀肉上碰了碰,留下幾點淫靡的乳白汙物後,往下一滑,精准的來到她那處還張著小嘴張合吐納著白液的洞口,程應暘身體微微往上一頂,搓擦了幾下後,碩大的巨龍隨即熟頭熟路的鑽了進去。

他動得很慢,深入淺出,整個人像是埋在了她的身體裏不肯出來。

“女土匪……”他粗重的呼吸吹拂在應曦的耳際上,一隻手捏按著應曦的潤圓飽滿的玉乳上,肆意的捏揉打轉,大膽得像是在廚房裏揉著麵團,把應曦弄得又悶又痛,另一隻手則順著胸膛一路向下,落在她花戶上,五指穿過柔軟的密林,輕柔的在山丘上撫揉了幾下,待到掌中的濕意漸重後,才三指一探,深入花蕊,其中兩指則挑起大樑,左右夾著花蒂前後輕輕拭擦,然後在花瓣上凸起的珍珠上手勁猛的微微一重,懷裏的女子立即“哼”的一聲,仰頭輕喘。

“女土匪……你別走,別不要我……小生一定會傾盡全力好好的侍奉您的!”帶著一點哀求的哭腔,程小書生腰臀一褪,突地末根退出她的體內,然後在應曦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忽然猛的一用力,壯 碩的巨龍又直直的插了進去,與此同時,覆蓋在應曦下體的兩指一張,把早已經紅腫充血的濕潤花戶頂開,中指一彎,從上道下,輕柔的一滑,在應曦的輕顫中,指腹一壓,極快的在薄弱敏感的縫隙裏摳挖起來。

“啊……不……啊……應暘……慢點……哦哦……啊啊……”前面突如其來的刺激如帶著細微的麻疼沖襲而來,應曦本能的收著要往後一縮,誰知道身子還未動,一旁的奕歐馬上侵身過來,燒紅了的粗碩巨蛇居然出其不意地、重重地捅進她的後庭,通紅的甬道噗通的一聲輕響,狹窄的入口在勉強容耐他的侵入的同時,擠出大量的混合物,濃重的情欲味更厚的在空氣裏氾濫開來。

“呃、呃、呃……慢……慢一點……天呀……”方才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盛氣淩人的女土匪,如今一上一下的同時受到兩個小書生的雙面夾擊,前不能進、後不能退的被釘在中央,跪張著的兩腳被男人從後強行的更大幅度的弓頂開,從下而上衝力下,她躲無可躲的在戰慄中整個人都向後仰靠。

程小書生的身體又熱又硬,繃得緊緊的像是正在煉著的鋼鐵,粗重的呼吸伴著幾句隱忍的悶哼,在她的求饒聲中更瘋狂的舞動著巨大鋒利的兇器肆狂的向著她濕潤緊致的身體抽捅,大量的水液和混合物被推擠了出來,更多的水液淅淅瀝瀝分泌補充潤濕著她的幽道,明明已經是久經考驗的女人了,可是她的幽道依然緊窒狹窄得如初試雲雨的新婦,但即便如此,歷經雲雨巫山豐富經驗也讓她的身子變得極為敏感妖媚,交融歡愛中的每一次本能的接納吞吐、內壁的吸附纏綿都恰到好處,那份銷魂噬骨極致歡愉,食之如飴,把三個男人餵養得貪婪無度,在他們的眼中,如今的她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草莓,飽滿多汁,又香又甜。

“哼……哼……節……你裏面,好緊……放,放鬆點……”應暘覆嘴細細的吮啃著她的頸脖,斷斷續續啞聲悶道,原本揉捏著乳房的兩根手指帶著淡淡的乳香在她微啟的軟唇輕撫一下,在自己下跨漸漸加快的衝殺中,伸入她的柔軟的口腔中。

“啊……哼……呃嗯……”應曦聽而不聞,半眯著雙眸一片迷離,雙唇本能的吮住了應暘的指,滑膩的唇腔像是嬰兒般的誠實吸含著他的侵入,不像自己矛盾的身體一邊在他抽離的時候,如八爪魚般貪婪的噬 咬吞食著那根到嘴了的壯碩的炙熱之物,一邊在他再次插 入的時候,又是頑強堅韌抵抗,把大門收得緊緊的讓他舉步艱辛。

“哼……應曦……呃哼……太緊了……哦哼……應曦,別咬得那麼緊……哦……”奕歐也不好受,膨脹紅腫的巨蛇被絞夾在幽深的隧道裏,巨大的肉體歡愉如雷電般的劈刺而來,他雙眉緊皺,滿臉通紅的一面無意識喃喃叫嚷,另一面卻更大幅度的擺動腰臀,舞著巨大巨蛇,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狠向應曦那幾乎把他夾瘋了的粉紅的菊花插桶過去。

“天,天啊……不,不……你們……慢,慢,慢一點……不……啊……”應曦身體一仰,巨大的快感從薄弱的花核破繭而出,如狂風巨浪的向她的撲殺過來,她顫慄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想向後退挪,然而,她還未付諸行動,身後剛剛抽出半點的巨龍、巨蛇又以破竹之勢瘋狂狠狠的插捅了進來。

“啊!”一聲短促的尖叫,她眼睛一瞪,g點被重重的撞擊了一下,心口一窒,一陣無法形容的極致高 潮沖了下來與方才泛起的歡愉匯合,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全身的細胞都在這陣致命的高 潮中跳躍,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偶爾沙啞的喉嚨斷斷續續的吐出幾句毫無意義的呻吟,兩眼目光渙散,神情恍惚的四處飄散,耳朵麻麻癢癢的,有男人在咬著她的耳垂沙啞的喊著她的名字。

“應曦,應曦,應曦……”一聲疊著一聲,奕歐叫得很急,他和程應暘腰杆更是動得快得嚇人,肉體的拍打聲一陣陣的,一次比一次更大聲,大量的透明愛液被擠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滑落。

胸口砰砰的一陣陣的敲打打鼓,胸 脯又漲又疼,小腹一吸又浮的收縮,下體火辣辣的帶著一絲說不清是痛還是爽的刺麻,紅腫的甬道被男人的巨物進進出出的拉扯,穴肉充血外翻……高 潮像是颶風般的在她身體裏席捲,從頭皮到腳趾尖,無一處逃得過這陣瘋狂的掠奪。

“呃……呃……不,我不行了……你們停,停下來……哦……”一陣比一陣更激烈的感官刺激逼得應曦全身都在不停的戰慄,她徒勞無功的舞動著雙手試圖掙開程應暘和奕歐的桎梏,然而她愈是掙扎,兩人前後的動作就越是兇猛,哪里還有半分小書生的斯文悲切。

偏偏這句話刺中了男人們的神經,兩人的動作驟然加快,窄腰像是上了鏈子的馬達,瘋狂的大力抽動起來。

“呃哈……不……啊……不……停下來啊……呃啊……啊!”黏滑的水液不停的在交媾的地方湧出,應曦無法克制的沙啞告饒聲,因承受不了過快的頻率而聲音不穩的顫抖。潮熱敏感的內穴,被男人那根青筋蹦起的巨大肉棒瘋狂的抽捅,外翻內陷的紅腫穴肉,皮肉的摩擦拉扯,酥酥麻麻的。抽搐顫抖著的深處,盤旋著一股令人暈眩的瘋狂快意在幽深的暗道裏不停的流竄,她的頭腦裏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感覺都飄了起來。

“啊哼……不,不行,要死了,要死了,再快點……天,天,天啊……啊……”應曦突然整個人瘋狂的跳動起來,全身上下的不停的浮落,甬道和後庭大口大口的吞 噬著男人的巨物,下臀就著他們的動作越來越來快,她大聲的叫嚷著,一邊流著淚乞饒,一邊卻又大叫著懇求更多。

“呃……給你……統統都給你……”滅頂的高潮刺激下,行文也瘋了,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插入得越來越深,一個深重狂暴的g點碰撞後,猛的抱緊哭叫著的應曦,在她無法抑制的痙攣中長驅直入重重的頂入她的子宮內,一股熔液兇悍迸射了出來,蠻橫的射入她的子宮內。 隨後奕歐猛地抽動幾下,也將白濁泄在她的腸壁深處。

與此同時……

“嗚……”一聲慘烈的悲鳴,應曦在應暘懷裏抽 搐了幾下,身體猛的往後一仰,被奕歐抱住,甬道一熱,一股熱流也像是火上爆發似的噴泄了出來,濺了一床都是。

良久,繃緊的身子漸軟,應曦終於虛脫的從巨大的情潮中緩過神來,無力的彎下腰,雙肘支床,屈膝伏在程應暘身上。

“女土匪累了?……”觀戰許久的令狐真勾著唇角輕笑道,手掌濕漉漉的極惡劣的翻弄了一下她狼籍不堪的花瓣。

“你……還玩?”應曦一愣,有些哭笑不得推開他的鹹豬手。

他們三個小書生“嘿嘿”的笑了兩下,眉宇間皆溢滿了笑意,似乎個個心情好得很。

“女土匪,小生……可是厲害?”舒爽過後,程應暘的臉皮也厚了,壓在低柔的聲音在她耳際討要誇獎,可是後庭的那根烙鐵,他卻說什麼都不肯拔出了,熱辣辣的非要擠在她還在高潮的漩渦中激烈的抽 搐著的熾熱身體裏。

身下的床單已經大大小小的濕了一片,然而,如同連體嬰貼頂在她的下臀的男人似乎十分享受這樣的淫糜,慢慢悠悠的過了良久,才不懷好意的拿著紙巾從後摸索著為她拭擦。

“嗯……不,別鬧了……哼……放……放開我!”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插在甬道裏的巨龍又開始硬漲起來,應曦哆嗦著身體,虛弱無力的扯開那個以清理為名,行挑逗為實的男人手掌,紅著臉有些氣短的道。

“不放!”像是陰謀得逞了的應暘,不但沒有應承妻子的要求,反而壓低身體更用力緊摟著身下這個嘴巴不誠實的女人。

她啊!明明在他的身體恢復了元氣後,包裹著他的幽道就一直在不斷的抽搐緊縮,緊緊糾纏吞咬著他的巨龍。在彼此最親近的地方,他能清楚感受著她濕滑的甬道裏那份緊緊滿滿的壓迫感,以及她的身體對性愛的那份最原始最真實的感官追求,這樣的認知,讓被緊裹著的他興奮不已。

“應曦,你覺得我們三個,哪個是最佳男主角?”令狐真挺了挺身體,一隻手掌輕柔的摸在應曦白玉般的臀肉上,邪笑著突然問道。

“你們三個啊……”張開腿,翹臀伏跪在程應暘身上的女人,側過頭,看了他們一眼,很認真地想了想,對著令狐真說:“當然是你了。”

哦也!令狐真心花怒放,剛想比個剪刀手表示勝利,可是很快就被她的下一句話給打擊得落花流水——“因為你豎起蘭花指求饒的樣子最搞笑啊!”

想起剛才他確實演技最好,渾身抖得像篩糠,可是俊臉上卻是被笑容扭曲了的驚恐,“哈哈哈……”房間裏爆發出一陣大笑,程應暘和奕歐還拍著手笑,應曦也微笑。

“喂,這叫演技好不好!”令狐真有些惱怒地道。

可是他們還是不知死活地笑得更凶。

不敢動暘哥和奕歐哥,令狐真把矛頭指向了始作俑者——忍俊不禁的女土匪應曦,更是有些惱羞成怒了,“笑,你還笑……”腰下一動,拖著壯碩巨劍推到應曦的身體,警告似的撞了幾撞她充血薄弱的洞穴邊緣。

兩個男人仍是笑,但是受到威脅的應曦立即口不對心的回應:“呵呵……不笑了……真不笑了……呵呵呵……”

只是……顯然她這樣毫無誠意的欲蓋彌彰更是容易觸怒男人。

令狐真一把翻過應曦身子,讓她四肢大敞的仰躺在自己的身下,她紅腫的幽道內的濃濁腥鹹物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又半路被一根巨大的烙鐵重重地頂了回去。

“哼……別……真不笑了……唔呃……你猴急什麼……”應曦身子一顫,下盤被男人這兇猛一頂,剛剛緩過勁的心坎又一陣酥麻,敏銳的身軀更是柔蕩蕩的,被頂得渾身酥麻,圓潤豐盈的玉乳隨之輕輕一晃,蕩漾出一片勾魂乳波。

“誰讓你笑我!”他委屈地說,“我那麼配合你,你居然笑話我!”

“呵,不笑了,你們也不許笑!”應曦對程應暘他們下了命令,果然他們不笑了,只是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倆。

“小相公……”輕淺的一句,頓時讓令狐真心花怒放起來。

應曦粉腮紅潤,媚眼如絲的望著他,濕潤的紅唇半張輕啟,在他驚喜的目光中,微微帶笑的收起兩條修長的長腿,勾纏在他的腰上,兩手一拉,把他的腦袋拉到自己胸前,魅惑的在他耳朵吹氣柔道,“既然小相公是童子雞,又那麼配合,那本土匪就多寵寵你咯!”

此話一出,令狐真的眼睛亮了,程應暘和奕歐的臉頓時黑了。

“真的?”令狐真猛的轉頭重重地吻應曦的紅唇一口,便是立即獸性大發的攬牢應曦的腰肢,往下重重一個捅插,順著重力幾乎把下身體重都壓在了應曦身上。

“啊……呃啊……”應曦突的一弓,甬道猛的被撐漲,被一根方才更要粗大的巨劍猛力的一捅,壯碩的頭一頂到底,重重的撞到了她子宮頸口上。她悶著聲音長哼歎了一聲,卻是萬萬沒想到,他竟會一開始就如此兇猛粗野。

一個又快又深的衝撞後,應曦還沒緩過氣來,“娘子,你怎麼可以偏心他!”下一個更快更深的捅插又重重沖進了她的後庭,深入淺出,奕歐動作很快,三人水漉漉的下身不斷擠蹭碰撞在一起,花戶,陰囊,恥毛……大家下面最私密的地方,沒有一處是乾淨了,“噗滋”“噗滋”水液交碰聲不絕於耳,“你們……呃……呃……輕點……別……哼啊……別插得太……太深……嗯哼……”

“姐,你怎麼能忘了我呢?”

是哦,還有程小相公哦!

应曦趴在令狐真身上歇够了,抬起身逐个解开他们手腕上的领带,边解边说:“你们这些饱读圣贤书的书生,见了女人就变成色狼,本土匪今日还要写文章,你们进京赶考吧!”说完,就要下床往电脑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