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估计她现在的模样更惨!
她把头往一侧挪了挪,太羞耻了!钱昱一只手伸过来抬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贴了上去,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继续上下动。
比想象中的快啊,姜如意喘着气倒在了他的怀里,她是真没力气了,两条腿筛子一样还是来回抖。
可能是彼此熟悉了一些,钱昱来第二次的间隔问了她的名字。
她微喘着小声道:“我叫姜如意。”
钱昱微微一笑:“名儿不错。”然后把她翻过去,让她跪着背对着他,他手从后面抱过来,来回掐着她胸前的一对儿,她扶着床沿,他就在身后用力往前撞,来回顶了几十下,出来。
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很温柔,很有修养的那种可是下手一点都不温柔。
姜如意可不会去妄想什么一见钟情,她现在纯粹就是一个被人用来的东西,充其量就是托福爹娘,她这张脸长得还不错,入了人家的眼。
后来钱昱又来了第三次,中间歇息的时候她不说话,他似乎也没什么谈兴,两个人要么是叠在一起躺着,要么就是她被他抱成一团,缩在他的怀里,他的手一只在上、一只在下地弄她,好等过了一会儿继续下一次。
最后钱昱也是没力气了,看她这个样子又实在忍不住,就让她侧躺对着他,掰开她上面那条腿,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最后这一次最久,也是最厉害的,一开始两个人都抱着“就这样吧”的态度,到后来姜如意的身子像是才被打开一样,哆哆嗦嗦地起了反应,就感觉花芯一阵接着一阵地收缩。钱昱被她这反应也是闹得一愣,手伸到下面包住她的臀,让她整个人往他怀里一送。
完事儿之后两个人并排躺着,姜如意实在是太累了,脑子放空,唯一就剩下那个张参军出门前说的那句训诫:小心恼了爷,你全家都没命!
上下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钱昱身心舒畅,嘴里重复了一句万事如意,这是好兆头。
被旁边幸福的小呼噜感染,眼皮也跟着重了,闭眼就睡了。
四更天,天还是黑的,伙房营帐里最先点灯。领头的大师傅从被窝里跳出来,先披了件褂子,弯着腰挨个儿去瞧还有谁没起,有赖在被窝里的,抬腿就是几脚。被踹的那几个还在梦里神游呢,肚子上脑袋上挨了几下狠的,一个机灵跳起来,对上师傅的大脑袋,嗓子眼里刚冒出来骂娘的话又给咽了回去。脸上挤满了笑:“师傅,劳您贵脚,下回小的可不敢了。”
大师傅挨个儿在他们头上来了几下,骂道:“还不滚过去架炉子!”
几个人一溜烟儿跑到早旁边,也不管地下脏,趴上去拿着火筒往里头吹活火,滚得一脸黑灰,大师傅两手背在腰后,凑过来瞧了一遍,等火起来,就道:“赶紧烧热水!”回头三爷起来洗漱就要用。
炉子架好了,昨儿夜里打好的井水倒进去,慢慢烧了起来。
一个小兵另外架了个大锅,稀里哗啦往里头一阵乱倒:牛肉、肉、鸡肉,昨天主帐那边吃剩下的。冻了,全都被一层的油给冻着,煮了一会儿化开了,冒出热气来,香味跟着热气一块儿跑出来。顿时整个营帐里都是这股香味,所有人都咽了咽口水。
等汤咕咚咕咚响了,盛的第一碗自然送到大师傅跟前。
大师傅嘿嘿一笑,往那卖乖的小兵脑袋上虚扇了一下:“兔崽子。”他喝这一碗就不喝了,剩下全叫那帮小徒弟给分了。
等另一头炉子上的热水也滚了,让人把炉子放到小火上继续烧着,拿不准爷什么时候起,一直大火怕把里头水烧干。
吩咐完这个,大师傅才钻到营帐外头透口气,南方什么都不好,就一点,大冬天的外头还水润水润的,不像北京城里,没事儿老起风沙,冬天好点,有时候天也是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