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图族长,能够跟我说说老祖是怎么死的么?”
马珂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言语间不曾有半分的不自然,似乎谈论老祖也不过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也正是这样的语气,让的哈图族长对马珂最后一丝的疑虑也是消除了,若不是真正的王者,说起老祖的时候,必然是会带着敬意的,但是马珂没有。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是卧底之类的存在,但是马珂在一开始的时候便是已经展现出了属于海德拉一脉的血脉,真正的血脉之力是绝对不可能模仿的。
“老祖被陛下重创,被封印了起来,本来以老祖的实力是根本不会在乎那封印的,但是,那位的手段终究不凡,凭着封印的力量,竟是让的老祖的力量不断的弱化,最后,陛下出手,直接杀死了老祖!”
哈图族长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语气格外的平静,那种平静便是没有怒气,如此,马珂就很好奇,为什么会这样,既然老祖是被陛下所杀,那么无论从任何的角度来看,哈图族长都应该很是愤怒。
“老祖为什么和陛下打起来了?”
马珂不是傻子,既然对方没有愤怒,那么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老祖要率我海德拉一脉反抗陛下!”
哈图的话,让的马珂的神色有些难看,哈图说的很是轻松,但是,既然是反抗,那么自然就是在反抗对方的统治。如此,说好听一些,自然也就是反抗,说不好听的话,那就是背叛。
这样的话,陛下出手,自然是站在道理上的。
难怪哈图族长这么的淡然。
“然后呢?”
马珂继续问道,他需要知道一切的结果,毕竟,有些时候,只言片语根本就不足够明白一件事情的全部,更何况,哈图所言,连描述都是算不上的!
“老祖率领我海德拉一脉攻打王殿,可是最后,陛下出手镇压,陛下有契约兽,竟然也是我海德拉一脉的人,那契约兽的血脉是王者的血脉,即便是我在那血脉之下也不得不屈服,最后,我海德拉一脉不战而退。老祖的血脉之力很强大,以一己之力正面对抗陛下,可是终究还是失败了,最后!老祖被封印,十日前,老祖以自身之力抵抗封印,被陛下察觉,出手抹杀!至于我海德拉一脉则是被那二位王者统领。不曾受到打扰。”
哈图的话虽然简单,但是却已经将所有的事情说了清楚。
“是那弱化的力量,让的老祖感觉到了威胁么?所以,才要出手的么?”
马珂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吐沫,他自然是知道那封印的力量,只是未曾想到,那封印力量竟是那么的可怕,即便是老祖都是不能够正面抵抗么?
“是的,老祖在冲击封印的时候,曾说过,他不得不冲击封印,那封印之力不仅仅只是在封印和弱化他的力量,还在汲取他的血脉之力,他所冲击封印之后,海德拉一脉不得反抗陛下。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样做意味着什么,那是在毁掉血脉之力。”
哈图说到这里的时候,言语间终于多了一丝怒意,显然克里克多所做的事情,终于让的他愤怒了几分。
毕竟,夺取血脉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脉的身上,都是不可以忍受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呀!”
马珂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却是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哈图族长见马珂这般态度,却是有些不悦。
“王者,你难道不愤怒么?那是夺取血脉之力,如果真的夺取了老祖的血脉之力的话,那么,我们这一脉很有可能会在很大程度上,被取代!”哈图族长愤愤的开口。
“是呀!可能会被取代,可是原因是什么呢?是我们的自己的实力不足不是么?陛下竟是有两大王者血脉作为自己的契约兽,你认为这也是我们的错么?只有实力强大,才可以有这样的想法,我以为你是知道的,但是现在看来,你没有,那么你的愤怒毫无用处!”
马珂依旧平静的开口,只是这一番话落下之后,哈图族长,竟是呆在了原地,因为他根本就不曾想过,马珂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马珂未曾理会哈图,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身后的哈图看着马珂的背影,一时间,竟是有些无言,马珂就是在这嘶吼展现出来的自信是那么的强大,似乎即便是夺取血脉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依旧不过是简单的事情。甚至根本不足以让他动怒。
因为他足够的自信,这样的自信,让的哈图愣了很久。
“走吧,带我去见老祖!”
马珂淡淡的开口,只是在这时候,哈图并不认为马珂是放肆。有些时候,态度的改变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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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就在这里面么?”
看着眼前的茅草屋,马珂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已经来到过这里,而且,这茅草屋,实在是不符合老祖的身份,哪怕他背叛了陛下。
但是,他终究是海德拉一脉的老祖。
“是的!王子,老祖就在这里面!在老祖过世之后,陛下曾言,给老祖一场盛大的葬礼,可是老祖在冲击封印之前,便是已经告诉我,死后,老祖就要在这里!这是老祖最后的遗愿,陛下允了!所以,这里便是老祖的墓穴!”
哈图的声音有些悲伤,不管老祖做了什么,老祖终究还是老祖。
至于此时,哈图终于不再称呼马珂为王者,而是王子,这便是真的确定了,也承认了马珂的身份,不过马珂并不在意。
“好的,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马珂挥挥手,人死不能复生,哪怕哈族族长再伤悲,老祖终究不能够活过来,更何况,在马珂的心中,老祖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死去,身为海德拉一脉的王子,地底世界的守护者,他知道的事情,远远要比哈图知道的更多。
而且,这里的一切,在马珂的严重,不过是考验而已,既然是考验,那么何必当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