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的意思,是指他们要的只是许韵一个,没有难为戴静,李小英和王艳,所以她要庆幸。
强撑着快要晕过去的脑袋,许韵一把扯掉针管,然后抓起尖锐的针尖,就往自己的手心戳,她告诉自己,她要保持清醒,至少要亲眼看到他们,把李小英等人放走之后,她才能晕。
这伙人训练有素,动作相当快,眨眼就把李小英等人,丢到了路边。
车门再次关好,继续往不知明的方向开时,许韵问道:“你们想做什么?绑架吗?”
男人摊了摊手:“很显然不是吗?”
“要钱?”
“不,我们要的是人。”男人笑了笑。
许韵心沉了沉。
“你们给我朋友注什么药?”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盐水,加了点镇定剂,刚才我就说了,我们还算是有点良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个时候,许韵知道,任何反抗都是没有意义的,唯一的安慰就是,他们要的只是她,对方也确实算有良心,没有对李小英几个下毒手。
那么,她现在身上还有什么?
手机没有,钱包没有,刚才还被他们注镇定剂,她就是把手心戳破了,也坚持不了多久。
怎么办?
危机来临的这一刹那,许韵忽然就冷静了,脑子里全都是这半年来,靳翰钦对她的特殊训练。
别看她这半年,好像军嫂那样随军生活,实际上,靳翰钦给她开了很多后门,团里一有训练,靳翰钦就会带上她,除此之外,野外求生,临危求生,可没少给上课。
既然眼下反抗没有意义,那她就要想办法,保存任何对她有利的东西,然后再想办法留下线索,因为她知道,靳翰钦就来在来x县的路上。
他一定会救她。
衣服上面漂亮的胸针,还有耳环,脖子上的金锁,这些首饰看起很鸡肋,但靳翰钦说过,在情非得已,又物质匮乏的时候,任何一件不起眼的小东西,也能有起死回生的作用。
想到这,她越来越冷静,丢开了针尖,同时也摊了摊手。
“让我躺下。”
男人瞄了瞄她手心的血,轻蔑的笑了笑:“不用抵抗了,我给你的剂量是最大的,你乖乖听话,就能少受些罪,明白吗?”
她当然明白,被人扶着躺在担架上的许韵,艰难的回笑。
“你瞧我现在不是很配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