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多少耐心,才能把这么多珍珠全都串到衣服上,一针一线的同时还要不断控制距离和整体效果……
他忽然伸手摸了摸越亦晚的脸,心里有些微微心疼。
你原本不用这么拼的,最近真是瘦了好多。
等挂了电话,越亦晚又把进度条倒了回去,捂着脸看了一遍回放。
“专家夸我针脚好诶。”
“专家还夸我选的面料特别精准——”他扭头看向花慕之,怔怔道:“这些都是你为我选的。”
如果不是你教我这些,我根本做不到这些。
“我会加上你的署名,和大家说,这些也有你的指导。”越亦晚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到时候,这衣服有多流行,就会有多少人记住你和我,是不是很棒棒。”
太子定了神看着他,没有等他再说些客气的话,反而倾身吻了过去。
他抬手按住了越亦晚的肩,把他压在了沙发的软垫上,让这个挑逗又缠绵的吻不断延长。
越亦晚只感觉自己是突然被盯上的猎物,有些茫然却又相当配合地抱住他,被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慢一点……”他试图插话道:“怎么突然……”
他整个人都被抱在了怀里,仿佛巨龙卷住了抢掠而来的可口猎物。
断断续续的吻仿佛欲拒还迎,连轻微的呼吸都带着鼻音。
花慕之垂眸把他额前的碎发拨开,把他抱紧在怀里。
“谢谢你。”他轻声道。
谢谢你让我活了过来。
让我能够活在你和我的作品里。
-2-
第二天的早上,他们一起坐飞机去了时国。
这件事是早就商量好的,也是趁着过年期间私人飞机调度方便,iuci研究基地那边也有档期。
时国和临国虽然隔得远了一点,一个在温带一个在亚热带及热带,但平时素来交好,一个在科技和文化上发展优良,另一个也是商业上屡有创新,旅游业盛久不衰。
这里也是太子自出生以来唯一被允许出入的外国——
毕竟皇帝和太后在时都都有多个产业,也有完整的保护体系,就算真出了事也能及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