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让你说这些话,”南苍术抱着她给了她一个很缠绵的吻,松开后声音略微沙哑和无奈。
锦娘脸上开始冒热气,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闷声说:“想要吗?”
小小的声音带着羞涩,平时在这种事上一做就脸红的人竟然主动开口,南苍术只觉身下疼得更厉害了,却只是将人抱得更紧。
“不可以,你今天很累了。”
何况每次都得要好长时间,他的体力和精力都异于常人,他不想让她这个时候还累着。
锦娘心跳加快了好多,屁股底下的某物让她根本就安不下心,再看他忍得额角都开始泛起薄汗,心里除了心疼就再无其他。
“那……那我想要可不可以?”通红了一张脸说出这般浪荡的话,锦娘只觉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南苍术身子顿时紧绷,垂眸看着那双含羞带怯的眼睛,身体叫嚣得厉害,低头就将自己喜欢的柔软小嘴给含进了嘴里。
“你个小东西,成心来折磨我的,”把人放到床上,只眨眼他身上的衣物便消失不见了。
锦娘看着他泛着琥珀色光的眸子,咬紧了唇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咬了咬,南苍术再也忍不住,俯身压下开始将她拆入腹中。
第二天一早锦娘还是早早的就醒来了,但边上的人却比她更早,摸了摸边上的温度,凉的,看来已经出去很久了。
想到今天还有事情要做锦娘揉了揉酸痛的腰起来,唤了辣椒和胡椒进来穿衣洗漱,之后便没有吃早饭直接去了南苍颉的院子,她知道她娘应该也在那里。
☆、第185章 易容,合作的婆媳俩
果不其然,她到的时候曲柔已经守在南苍颉床边了,锦娘小声地喊了一声过去,看床上的人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再看她娘,双眼红肿,眼下还有淡淡的青色,一看就是昨晚很晚才睡。
垂眸想了想,锦娘让辣椒先照看着,自己则拉着曲柔出了门,直到离寝房有一段距离后才停了下来。
“锦娘,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曲柔的声音有些暗哑。
锦娘听着心疼,摁着人在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然后说道:“娘,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我也一样,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振作,如果连你都倒下了,这颉王府岂不就真的让人不安了?”
方才她让胡椒出去打听了,孙琉璃已经被封棺了准备后日下葬,虽说她不知国师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出现怀孕的脉象,但总归苍颉的事情是解决了,现在就是五皇子和青鸠以及帮她夫君登上大位的事,而这些事却不是靠着她夫君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曲柔听了她的话后沉重地点了点头,“道理我都懂,但关键是现在真的乱成一团,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了,这些事还不敢告诉你祖母,她若是知道了没准现在就会大去,所以今早我连宫都没进,说自己身子不适,不然让她看见我这副鬼样子,那是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锦娘看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平时她娘也是个会打扮自己的,可现在脸色惨白不说,连头发都有些凌乱,不过一夜,似乎就老了很多。
锦娘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忙握住她的手,说道:“你听我说娘,我们现在其实还是有事可以做的。”
曲柔闻言抬眼看向她,有些不解。
锦娘让胡椒在不远处去守着,继而将自己的计划一一告诉了曲柔,曲柔听完后恍然大悟似的瞪大了眼,眼神总算恢复了精神,她看着锦娘,说道:“你的意思是,借窦氏的手把丞相给……”
话没有说完,她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锦娘点头,“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放在这里同样能用到,原本我今日就有打算去心若寺一趟的,也算是天赐良机,娘,你觉着如何?”
朝中的那些权谋手段她不懂,但若是此计能成,必然会让德妃失了母家靠山,会断了五皇子的后路,也省得她夫君还要去找能除掉周连祁的理由。
曲柔没想到她会连这种方法都想得到,心里讶然,但却不得不认同。
“言之有理,但现在苍颉还没有醒,我们如果就这样出去,岂不……”
“放心娘,”锦娘深知她的顾虑,凑近了说:“我们只需瞒过普通人的耳目,那青鸠虽看过我一眼,但只要我稍微变一下样子,再除去身上的气味,我想即便是它,也不会一眼就认出的,何况他们本身就没见过你,再加上变装,如何识得?”
而且这段时间青鸠受伤也未曾到附近来,她家夫君也说没有青鸠的气味,想来应该没有对府中的每个人都做调查。
曲柔一听,觉着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在听完锦娘接下来说的话后了然地点了点头。
一炷香时间后,两人从园子里回到南苍颉寝房,先是到床边看了两眼,锦娘给辣椒使了个眼色,让她注意着床上人的动静,以免她们正行动的时候他突然醒过来。
凭着前两次过来这边易容的记忆,锦娘将梳妆台的小抽屉都翻了个遍,总算在梳妆台后面的暗格里找到了两张人皮面具,手里拿着薄如蝉翼的东西,锦娘手都是抖的。
好不容易从寝房出来,锦娘和曲柔一路小跑到了北苑,然后进去关上门,有些喘气。
“锦娘,你确定这个只要贴在脸上,然后再自己画一画就能成事儿?”
曲柔从锦娘手里将人皮面具给拿了过来,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锦娘拍了拍胸口走到梳妆台前让曲柔坐下,然后出门让胡椒端了一盆温水进来,再小心翼翼地将那人皮面具给放进温水里。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拿出其中一张,对已经净面的曲柔说道:“苍颉说,这种面具遇上温水便会在一面产生粘性,除非用他的方法将面具从脸上拿下来,否则若是硬撕,是会连皮肉都撕下来的。”
已经泡好的面具在曲柔面前展开,曲柔听了她的话后面上一惊,有些忐忑地问:“那……那你可知道怎么把这玩意儿从脸上取下来?”
锦娘本是要给她贴上的,但一听这话顿了顿。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诶,他没给我说过。”
曲柔:
“没事啦,”锦娘安抚,“苍颉说了,这玩意儿能在脸上贴好长时间,据说是什么天金丝制成的,舒适透气无副作用,也不会过敏,真取不下来我们就等苍颉醒了再说也不迟对不对?”
曲柔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还想说什么,拿着面具的人已经凑了过来,曲柔顿时动都不敢动,生怕给贴歪了再取就得把脸皮都给扯下来。
锦娘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极力睁大,心里咚咚作响,她自己也怕给贴歪了,浪费了面具不说人还得受罪,不过好在最后贴得还算顺利,曲柔从镜子看到一个五官陌生却连眉毛和唇色都没有的人吓了一跳。
锦娘看她的反应忍不住捂嘴笑,之后便开始在这张脸上上妆,一盏茶后,赫然一个陌生的美人儿出现在镜子里,曲柔惊奇地凑近了左看看右看看,觉得神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