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玉点点头,还在回味卷轴上的远古秘籍:“竟然能够定人魂魄,果然诡异,不过我的内力好像难以施为?”
“大表哥,你慢慢领悟吧,我也是领悟了好久才融会贯通的。”向月煞有介事道。
“玉球真丢了?”方伯玉镇定了心神,才想到玉球。
“我若藏着掖着玉球,难道不要宝藏了吗?迟早要去挖,迟早会暴露,还不如同表哥一起去挖的好。玉球真的丢失了,不信吗?我身上、我店铺,角角落落随你搜!”
玉球已经成为天女权杖的一部分,模样全变了,就算放在方伯玉面前,他都认不出。
“不用了,我信你。”连远古秘籍都给他看了,方伯玉哪还不信她,“什么时候发现丢失的,可能会丢在哪里?”
“解决始新毕家之前,应该是在跟那女人的手下抢天星门的时候。”向月又趁机问道,“大表哥,那女人是谁?”
“她不是你能对付的。”一提到这个神秘女人,方伯玉的脸又阴沉沉了。
“哦,我好像听小田说是她给你和马媚下的药,才……”
一见方伯玉的脸刹那就绿了,向月当即怂恿道,“是可忍,孰不可忍!大表哥,告诉我,我们一起对付她!”
这一次她可没丝毫忽悠方伯玉,方伯玉是她表哥,竟然被这女人多番利用,这口气,她也咽不下。
记得在旧天星膳楼的时候,她被银婆、贾春瑚等人孤立,甚至暗害,方伯玉一来就帮她报了仇,日子顿时好过了,那种在世上有亲人的温暖,令她感觉非常好。
为了天星门的血债,她可以杀桃花寨任何一人,唯独不会对方伯玉下手,为的不仅仅是姨母,隐隐当中,便有一份莫名的亲情牵在其中。
要不然马媚死后,她也不会阻止为孙女报仇的常堂微去找方伯玉,也不会在幽冥王洞府里,始终惦记得两个表哥的安危。
他们是她在这个世上的亲人啊!
其实向月是一个很护短的人。
方伯玉平淡的说道:“她曾对我说,如今的朝堂是皇上的,但天下总归有一天是她的。”
向月不由咋舌,那神秘女人竟然要凌驾于皇帝之上,野心为免太过膨胀了吧。
不过若那神秘女人成为真正的天女、天神之女的话,统治天下,倒不是无稽之谈。
“是不是当她在说大话?”
方伯玉感叹道,“她暗中培植了不少势力,只是在她认为实力还欠缺,时机还未到之前,她不会轻易暴露出来,引起朝廷的镇压,我根本动不了她,你更加不可能。”
“如果你将她泄露出去,她也会杀了你?”
“她不会杀我,却会戳瞎我双眼,割去我舌头,挑断我手筋。”
“啊,这么恶毒。”向月大惊变色。
“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大事者什么事做不出来。”
“大表哥你很怕她吧。”问到现在,方伯玉都不敢把那神秘女人说出来,向月觉得他肯定很怕她。
方伯玉挑了挑眉道:“你现在已经变聪明了,不明白在实力悬殊的时候,要趋利避害的道理吗?”
向月了然,他表面装得很害怕,心里也很忌惮,那是实力比不过她,必须伏低,以保自身安全,但一旦他实力超过她,他必定会露出锋利的爪牙,那时他俩的位置就该换一换了。
方伯玉怎么可能甘心处于弱者地位,他在千万百计的壮大自己,向月自己何尝不是千万百计在壮大自己,只要自己强大,才不会受人摆布,任人欺凌。
“她到底是谁?你悄悄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个防备啊!”向月心底那个急啊,恨不得上去撬开他的嘴。
方伯玉不知道巫族天女继承人的事,还以为他那些小动作能够使那神秘女人相信玉球不在向月身上,那神秘女人有这么大的野心,一定会想方设法夺到天女权杖,绝不可能放过向月的。
方伯玉魅惑一笑:“除非你嫁我,你我夫妻一条心,她想问罪也说不过去。”
“我跟你可是表兄妹,也是一条心的。”向月口不对心道。
“又不是亲兄妹。”方伯玉心情很好的回了一句。
“哥,我就是你亲妹。”向月赶紧应上去道。
方伯玉嘴角一阵抽搐,不过听她叫哥,自称亲妹,他的心间仿似有什么流过。
他大向月七岁,向月很小的时候,他最喜欢抱着她,逗她玩,或者背起她,到处跑,当她亲妹妹一样,谁知后来她不仅傻,还犯花痴,就让他越来越厌恶。
向月若是知道她与两个表哥的关系会这么糟,全是花痴魂魄惹下的,她肯定要大叫委屈,花痴魂魄干的事,怎么可以算在她头上?
“哥,那女人不会想叫你也对她俯首称臣吧?”向月当仁不让的开始叫他“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