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菜鸟(1 / 2)

榴花怨东风 蓬莱 1108 字 25天前

“谁会在做爱的时候求婚啊?”静默片刻,她笑出了声。

陶珞摸她的手指,那里的戒指已经被摘下来了,他只摸到方寸暖滑的肌肤。

“你倒是有先见之明,”他漫不经心地笑,“那就算了。”

翁沛解开他手上的小手铐,却不肯摘下蒙着他双眼的领带。

“也让你体验一下小黑屋。”

她牵着陶珞来到浴室,打开头顶的花洒。

水淋湿了陶珞的头发和眉毛,那条领带的颜色也渐渐变深,水珠接连不断地从他紧抿的嘴角和下颌滴落。

身上的白衬衣都湿透了,扣子是早就被解开过的,敞露着他紧实流畅的胸腹肌肉线条。

翁沛把沐浴乳挤出来,抹到他的胸口,手指在那男性的浅褐色的乳尖上画圈。

她问:“有没有一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

陶珞摇摇头:“陷阱做得不够好。”

翁沛把手往下探去,他的裤子拉链没有拉好,五指拢住那根性器实乃轻车熟路。

背抵上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陶珞的阴茎没入她紧窄的小穴,撑得太满了,水花又在肩膀上四下溅开,潮湿温热的环境里她有些难耐。

他却不急着动,反而扶着她的脸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睛:“你这是想出师了?”

“不敢……”

“我看你很敢。”

她见他迟迟不肯动,就去揉自己的阴蒂,小穴受到来自上方的刺激,她又借着水声肆无忌惮地吟哦,故意缩穴挤压着他的硕大。

等她被翻来覆去操得筋疲力尽了,才认输去揭掉他眼睛上的遮光布。

领带搭在陶珞的手腕上,他的眼睛适应光线之后,神色自若地拿起领带,将她的手腕反绑。

被按上玻璃的时候,她心想,玩火自焚说的就是她翁沛其人。

陶珞操尽兴了才放开她,帮她擦干身体穿好衣服,自觉地去煮了碗面给她吃。

冰箱里还有青菜和鸡蛋,因此碗里的面条热腾腾的格外美丽诱人。

她吃完懒得动,陶珞又帮她洗好餐具。

活脱脱一个田螺姑娘。

她欢天喜地的送田螺姑娘出门,又在玄关处和田螺姑娘亲得忘乎所以,差点踩扁门后一个蛋糕。

陶珞拎起蛋糕盒子,问:“你不是冬天过生日吗?”

翁沛只消看一眼,就明白是褚怀希来过。

那个暑假里,他给她带了无数份这家蛋糕店的甜品。

搬到新家的当天,她剪了头发。

陶珞下班后来参观她的新家,盯着她看了半分钟,说:“倒是更漂亮了。”

她是脱胎换骨的陶璎,又不是陶璎,她只是自己。

陶璎是春天里玻璃窗外的蝴蝶,而她是那一整片柔和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