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伯几个儿子对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军队深感无奈,只想趁着席慕远不在速战速决。
谁知,无论他们怎么叫战,煮酒就是不放军队出来。还派人来传话:你们的叫战水平比起突厥差远了!
陇西几个自封为王的家伙气啊!又派人偷袭,结果派去的所有人都有去无回。
陇西人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左思右想,可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席慕远就在这样的拉锯战下回来了。
洛北王一到,对方的士气就低了一半。再等一通乱臣贼子的帽子口下来,不少士兵都想要撤了。
安西伯几个儿子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将顾烟寒掳过来。洛北王不是看重王妃么?没了王妃,他肯定心神大乱!
然而,派出去打探顾烟寒行踪的探子也一个都没有回来。
原安西伯世子张海轩忍不住了:“我们加起来只有五万人马,现在陆陆续续已经折损了好几千。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洛北王这回也只带了五万人马过来,或可一战?”幕僚问。
世子也想一战,可那也得赢得了人家才是!之前席慕远没来,他也派人出战,结果差点被煮酒连锅端了!
光是一个副将都能把他打成这样,如今席慕远在,世子心里那叫一个没底。
二弟张海林道:“大哥,不如咱们索性降了?”
“你以为我们降了就能有活路?我们是太子母家,洛北王与太子势若水火,怎么会放过我们?”世子反问。
张海林撇嘴:“可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虽然粮草充足,但陇西军队实战经验少,比不得洛北王那里,各个都是从漠北战场杀回来的。”
世子摸着下巴:“事到如今,恐怕只有与关外那些人合作了……”
幕僚一惊:“世子慎重!胡人背信弃义良多,实在不是良计!”
“那你有什么办法?等到时候席慕远杀进来,不还是一个死字?”世子恼怒,“更何况,到时候咱们只需要让胡人冲在前面。席慕远的人杀的也是胡人,等他们两败俱伤,咱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那选谁?”张海林问,“原本关外是突厥最强,可上次被洛北王打的元气大伤。楼兰等国又太过弱小……”
“西凉!”世子一笑,“他们可也惦记我中原大地许久了!”
不多时,便已经写好书信派人秘密送往西凉国都。
应军营帐内,席慕远正对着舆图思索。
他如今是有陇西军队虎符,但这东西也认人。毕竟人家是安西伯世子等人亲自调教出来的,席慕远要是贸然上前,底下将士肯定不服管。
席慕远想要吞下这五万人马,并非是要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而是想要留为自己而用。否则的话,即使他这里的将士足够勇猛,这样杀下去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