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贺总!”
事后男人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丢掷一旁,突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身体毫无力气的倚在沙发上,嘴里却振振有词道,“一群无趣的女人!”
明明他那么克制自己不在去想那个女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想中了毒,而陆沫夕就像是他的解药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原本想要一醉方休,可是却发现又回到了原点一般,就像是挡不住的疾风一般,陆沫夕的脸一遍一遍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陆沫夕的不雅照…是你爆出来的?上面的男人是你……?”慕子棠一脸惊恐,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会那么的在意…
祁柯倒是一脸无味的继续喝着手中的酒,像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模样,“别问了,在问下来,估计他会连你一起送去东南亚!”
“你才回来你懂个毛...”慕子棠一脸转身对着祁柯突然大吼了一声。
随后转身看向半躺自在沙发是的贺臻,啧了几声,“啧啧,贺臻,我真的小看你了,这你也下得去手。”
总感觉他爱极了那个女人,可是又有谁会对自己爱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这男人在像什么。
是他,他怎么下的去手的...
贺臻没有回答,拿起一旁的酒杯继续往自己的嘴边送去,不要想...不要在去想了..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想的。
他一边又一遍的告诉着自己,可是越想忘记的人,每告诉自己要忘记,即等于又深深的记住了一次,就像是一副越描越黑的画一般,唯有停下手中的笔才能得以终止。
“行了行了,别在喝了,”慕子堂一把夺过贺臻手中的酒杯,还第一次见他喝这么的酒,那极度颓废的样子,玩玩全全的颠覆了他那不可一世的尊荣。
“原本还以为拉我来喝是为了我接风洗尘,没想却是因为失恋借酒消愁。”祁柯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被拉来陪酒的。
贺臻心口刺痛,“谁失恋了,放眼白城想要爬我龙床的女人多的是,我贺臻还缺女人?”
一个人尽可妻的女人罢了,他贺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怎么会去在意一个这样的女人。
祁柯左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拖着自己的下巴低笑一声,“啧啧,贺总自欺自人的样子还真令人佩服。”
“不过...”男人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说道,“不过江北墨的未婚妻你都能搞到手,还真是让我有些好奇,那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入你贺总的眼。”
“还能有什么特别之处,漂亮呗,要不然他又怎么会爱的这么死去活来的。!”
慕子堂呵呵一笑,抢着回答道。
“我没有。”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迅速的反击道,“谁告诉你,我爱上那个女人了,她是江北墨的未婚妻,我充其量也只是玩玩而已。”
对,一定是这样,她是江北墨的未婚妻,所以他只是玩玩而已。
他又没有求着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都是她自愿的。
祁柯不像慕子堂,说话有时候还要注意贺臻的表情,而他祁柯向来不忌惮贺臻,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甚至带着一丝丝的讽刺。
“贺臻,要是喜欢一个人的话,那就勇敢点,千万别等失去了才发现你丢了自己的命。”
丢了自己的命...现在的他不正是丢了一条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