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个单纯针对玉璇玑和苏绯色的局?
而是要对付齐国皇帝的?
百姓们的猜想纷纷,却没有人一个人敢开口。
毕竟......这可是关乎到皇位的大事,敏感得很,说错话,是要杀头的!
“这......父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儿臣指望着您早日归西,把皇位给儿臣腾出来?先不说儿臣怎么可能有这么不忠不孝的心思,就说儿臣不过是个二皇子,又不是太子,就算父皇您真有一个什么不测,这皇位也不可能是落到儿臣头上的啊。”貊秉烨说着,又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云真公主:“父皇,您是不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谗言,才会对儿臣有这般不真实的见解?父皇,儿臣是您看着长大的,儿臣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格,您还不了解吗?难道......您还相信这些不三不四,来路不明的人吗?”
不三不四,来路不明的人?
这话指的是谁?
不就是云真公主吗!
貊秉烨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了云真公主的心,她愿意这么不三不四?她愿意这么来路不明?
如果这一切是她可以选择的,她难道愿意这样吗?
而最让云真公主觉得心寒的,是貊秉烨竟然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丝毫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也真真实实的证明她在貊秉烨心中的地位。
就是这么的不堪,就是这么的来路不明。
也是......
要不是貊秉烨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他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出卖她,推她出来送死呢?
☆、第一千三百九十四章 也是受害
第一千三百九十四章也是受害
想到这,云真公主就忍不住勾唇冷笑:“不三不四?来路不明的人?真是难为了二皇子,竟然要跟我这种人合作......”
“谁跟你合作了,你不要血口喷人!”貊秉烨大怒,连眼睛都瞪圆了。
“没关系,二皇子现在想抵赖也不要紧。”云真公主说着,转头便朝齐国皇帝看去:“父皇,证据云真刚刚已经交给您了,还请父皇替云真主持公道......”
证据?
什么证据?
听到云真公主这话,貊秉烨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他和云真公主只是在口头上达成了合作,并没有互换什么信物。
就算是他给云真公主的这些银子,也都是十分普通,没有任何记号的银子。
甚至,他根本就没有让云真公主靠近过他。
既然如此,他还会给云真公主留下什么证据呢?
不等貊秉烨多想,齐国皇帝已经冷着脸,把手里的纸条丢在地上了:“自己看看吧。”
见此,貊秉烨赶紧就上前拿起纸条,可他才打开纸条,还没来得及看纸条上的内容,就已经被纸条上的字迹给吓到了。
这......
这是他的字迹。
他不会认错的,这的的确确是他的字迹。
发现这是自己的字迹,貊秉烨心底的不安更甚了,快速将纸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这才用力的摇起了头来:“不,父皇,这不是儿臣写的,儿臣从来就没有写过这张纸条给云真公主,从来就没有......”
“没有?这明明白白的就是你的字迹,你还想抵赖?”齐国皇帝的语气更沉了。
“父皇,这的确是儿臣的字迹,可......难保不是有人模仿了儿臣的字迹啊!”貊秉烨早就料到齐国皇帝会这么说了,所以齐国皇帝的话音落,他立刻就接了下去。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想到了,云真公主也想到了,他才接下,云真公主便哈 哈大笑了起来:“二皇子,你是当父皇和在场的众人都是傻子吧?的确,字迹可以模仿,但......如果你我不是合作关系的话,我收到这张纸条,又怎么可能照办呢?如果你我不是合作关系,我应该直接拿着这张纸条去找你质问,或者直接将这张纸条上交给父皇吧?又何须留到现在?”
这......
云真公主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再加上如今她不是为了要害别人,而是为了要救自己,脑筋自然转得更快了。
一句话,直接把貊秉烨堵得哑口无言,也瞬间博取了不少百姓赞同的目光。
的确,如果不是合作关系,正常人收到这种纸条,又怎么会当真呢?
可如果是合作关系......
貊秉烨和云真公主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有什么好合作的?
后宫的事情貊秉烨插不了手,前朝的事情云真公主同样也插不了手......
唯一有可能让他们两合作的事情,不就是谋害玉璇玑和苏绯色吗?
玉璇玑和貊秉烨之间的利害关系,不用多说,大家都懂,至于云真公主和玉璇玑之间的关系......
虽说玉璇玑和苏绯色对云真公主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不仅没有要了她的性命,还继续留她在皇宫之中。
可反过来想,要是玉璇玑和苏绯色没有回来,云真公主又怎么可能会落到如此地步呢?
这么一想的话,云真公主也瞬间有了谋害玉璇玑和苏绯色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