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越过朝他的方向看,僵直的后背直挺挺地,全身心的重量似乎都压在了硬撑课桌的手肘上。笔随着手颤抖,在桌面画出意味不明的蜿蜒曲线。
一开始只是裙摆一飞,回过神时,左边臀上便倏然体会到一丝冰凉。
先是一指,短而齐的指甲,稍软的指尖,带着冷饮的水汽,一同从大腿缓缓蹭到臀瓣,所到之处短裙布料抬升,又降落。接着又有三指,虚虚凉凉,顺着内裤的边沿描摹出一道弧形。最后是拇指。
拇指压着臀肉——她几乎能想象出被压着凹陷有多深——支撑着其他四指,将指尖公然探入了她最后一层防备。
她倒吸一口气,应激般地去看讲台和四周。老师没有抬头,宋繁伏在桌上,后背起伏均匀。
随即,一整个手掌贴来,不同于手指的温度,仿佛在她心上呵了一口热气,直接将人融成了水。
“冉……冉同学……”
她深深呼吸,也只敢颤抖着小心翼翼,吐字更是柔弱吸哼。
“嗯?”
冉轶的鼻息透出一丝粗重,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小动作。
该说什么?
上着课怎么可能说出口。
眼前堆积的粉色和金色泡泡挤了破,破了冒,密密麻麻将整个大脑填得混沌又轻飘飘。
他的手掌摩挲向前,在臀缝处停下,四指并拢着沿着细沟,触碰似有若无。
她紧紧闭着眼睛,向后伸出手,辨不清方位的她只有误打误撞,终于碰到了他结实的小臂,随手一摸便能感觉到凸起的青筋和肌肉的线条。
此时企图奋力抗拒的她,绵软得倒像是在勾引。
突地,直立的笔倒下,徐徐滚过一片扇形。
陶子悉咬着的唇几乎出血。方才还在尾椎徘徊的手指,突然来到了菊穴旁,他最细的手指划过放射状的粉红褶皱,轻轻捅进了半寸。
她愣了几秒,猛地起立,巨大的桌椅挪动声惊醒一片睡眼。
面面相觑。
她与老师面面相觑,同学们互相茫然以对。只有旁边传来一声得逞的轻笑。
“老、老师……我去一下厕所!”
陶子悉转身开门,落荒而逃。
啊,他说过露龈笑最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