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刘感到惊悚的是,在下一个村口那边,有几个人招手要上车,那辆客车竟然真的停下来了,这下彻底把大刘给吓着了。
大刘大声的喊着,别上车,但是那些人好像没听见,就跟往常一样,最后都上了那辆车,车子又正常启动了。
大刘这次意识到出问题了,立刻打电话给张馆长,张馆长打电话给徐所长,两人连夜开车过来,看到大刘的时候,大刘神智都有些模糊了,徐所长开车就追那辆客车,但是一直追到了凌晨,都没有追上那辆车,好像那辆车真的被人给开走一般。
可是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那辆车根本没有司机,大刘从车上下来后,车内空无一人。
因为事情太过惊悚了,三人连夜回到了市区,路上,徐所长就询问大刘发生了什么?大刘就把事情经过讲述给他们两人听,吓得徐所长开车都哆嗦了。
刚刚到市区的时候,大刘就昏了过去,两人急忙把大刘送到医院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大刘才苏醒过来,苏醒后,目光呆滞,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张馆长起初还以为大刘是怕车丢了,连带责任,就告诉大刘没事,谁知道大刘就知道哭,然后也不说话,后来医生诊断,大刘是被吓傻了。
我听到这个,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竟然发生这事情,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点都不假啊!
郑警官皱了皱眉头道,“我后来怎么没听说有村庄少了人?”
徐所长低声的说道,“第二天,我跟老张两个人开车又到了出事地点,询问了村庄里面有没有人丢了,但是都说没有,而交警那边也没有这辆车的出事记录,我跟老张怕事情闹大,最后我偷偷的就把这辆车给抹了。”
的确,那辆车本来就是报废车,而且徐所长是车管所所长,这点手段还是有的,我听到这里,狠狠的盯着徐所长,没有想到那辆黑车的根源竟然在车管所内。
我愤怒的朝着徐所长喊道着,“徐所长,要不是你跟张馆长两人贪得无厌,我们怎么会有事情?还有,大刘又怎么会傻了?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报应!”
徐所长喃喃的念道两句,眼泪突然控制不住了,哗啦啦的流淌下来,然后骂道着,“我也恨我自己啊,我当初要是不那么贪,也不会这样?你看看我……”
说着,徐所长把衣服掀起来,我朝着他胸口一看,吓得哆嗦了一下,在他的胸口赫然出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尸斑……
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看来真的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报应迟早都会来的。
徐所长把衣服放下后,喃喃的说道,“这就是我的报应,贪财的后果啊,哎,都迟了,都迟了,郑警官,你要是想抓我,可以抓我吧!”
郑警官摆了摆手说道,“这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对簿公堂,所以谈不上什么抓不抓,不过还是谢谢你能告诉我们这么多,有事情,我们会来联系你的。”
我们跟徐所长告别了,等我们开着车,离开车管所后,钟雨馨叹了一口气道,“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我也叹了一口气,附和道,“是啊,徐所长已经受到了惩罚了。”
突然,就听到郑警官冰冷的声音传来,“你以为事情真的就这样吗?”
第12章 比坐牢还可怕?
我诧异的望着郑警官,没有想到郑警官会说出这话,我想了想,就说道,“徐所长没有道理说假话啊,你看他身上的尸斑,比我身上还大啊,难道郑警官知道其他内幕?”
钟雨馨也很好奇,郑警官低声的说道,“我并不是怀疑他身上的尸斑,我是怀疑他说的话,你想想一个车管所所长,如果想搞外快的话,会用这么肤浅的办法吗?这种很容易授人与把柄,一旦被人举报,他的车管所所长就别干了。”
我听完郑警官的话,仔细想了想,郑警官分析的的确对,车管所所长位置倒也不低,这种事情肯定会很隐秘的,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
“那徐所长为什么这么说啊?”
我好奇的问道。
“这其中事情,恐怕只有他跟张馆长知道了。”郑警官叹了一口气,钟雨馨很好奇的问道,“不应该,他都敢让你举报他了,可见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他干嘛要隐瞒呢?”
“如果有比坐牢还可怕的事情发生呢?”
郑警官望了望我们两人,低声的说道。
比坐牢还可怕?
我心中不由的一颤,的确被那种东西盯上,比坐牢更加可怕,郑警官低声说道,“走,我们去见见那个张馆长,看看他怎么说?”
我点了点头,不过这去殡仪馆,我不由紧张起来,警车缓缓的驶入到殡仪馆门口,殡仪馆一般都建在郊区,刚刚到这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阴冷,我是第一次来到殡仪馆,我们紧紧跟在郑警官身后。
到了殡仪馆,郑警官把警官证拿出来了,然后微笑的说道,“我想找馆长了解一些情况!”
安保人员自然不敢阻拦了,我们径直来到里面,没有想到里面更加阴森,前面一排葱郁的树木,种的都是松树,按道理树木给人舒适感觉,但是这里面的树却给人阴森恐怖的感觉。
说实话,如果我不是遇到这事情,肯定不会来这个鸟地方的。
殡仪馆今天还有人火葬,我看到有人抬着棺材匆匆的朝着火化炉那边走去,我也不敢多看,这个时候,馆长已经接到前面保安的电话,匆匆赶了过来,那人长得比较富态,朝着我们客气的说道,“郑队长是不是有什么案子,需要我们殡仪馆配合调查?”
“嗯,有点小问题,请我怎么称呼?”郑警官低声的说道。
“本家也姓郑,叫郑东,五百年跟郑队长还是一家人呢?”这个郑东说说笑笑的,丝毫看不出来是在殡仪馆,倒像是接待的旅馆。
说实话,我不得不佩服这些人,要是换成我的话,我非吓死不可。
不过殡仪馆内的人,也就这个馆长乐呵呵的,遇到其他的人,都是冰冷的要命,偶尔跟我们点个头,也没有看到他们笑过,估计是跟尸体打交道多了,人就变了。
我们到了馆长接待室,郑馆长帮我们沏了一些茶,然后询问什么事情,郑警官低声的说道,“我们过来是想了解上一任馆长,张馆长的事情。”
“哎呦,你是了解张馆长?”郑馆长惊讶的望着我们。
我心中一颤,难道这中间出现了什么事情了吗?
“是啊,他是什么时候被调走的?”郑警官低声的问道。
“什么调走的啊,五年前,张馆长是自己离职,回到了我们下面的县级市,没有想到他离职不到半年,竟然跑到检察院自首,最后因为渎职罪判了一年多,但是刚刚到监狱半年,他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听说死的时候,是被人掐死的,脖颈地方,出现了一个手掌印的尸斑。”
说到这里,郑馆长叹了一口气。
我听到这话,突然就感觉到很冰冷,这情景是太相似了,没有想到五年前的张馆长就死了,而且死的时候,脖颈地方还有跟我一样的尸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