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
“那还得一年半呢,十八岁那天好不好?”
“………………”韩凛闷了一会儿,然后结结巴巴的说,“看你,表现。”
“媳妇儿。”
“嗯?”
“我是真喜欢你,我,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爱你,我爱你。”
“嗯。”
“你是不是醉了,是不是我做什么事儿,你明天早上也不记得了?”
“醉了。”
林宗介一兴,刚想再做点儿什么,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便又听见韩凛说,“醉了只是指头疼脑涨,浑身无力,意识还是有的,我还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
林宗介泄气的又趴回去。
缓过劲儿之后再爬起来,看见人韩凛轻闭上眼睛已经睡熟了过去,那家伙眼睫比妹子还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好一阵躁动,不知道是刚刚哭过还是眼底水汽本来就重。
林宗介撅着嘴伸手替韩凛拭去了左右两边眼角边的泪痕。
偷偷抱着人又好一会儿啃,啃的韩凛胳膊、手腕、耳后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林宗介这才跟个恶作剧完成的小孩儿一般心满意足的把韩凛给抱回了被窝里。
大冬天的冲凉水澡就冲了快一个小时,躲在浴室里自己解决一通后又才缩回被窝里抱着韩凛睡觉。
许是周身太凉的缘故,林宗介席卷着一股子森森寒气钻进被窝时,韩凛还下意识的往另一头滚去。
林宗介一把拽着人揪回自己怀里,手脚不老实的到处乱摸,碰着韩凛还硬挺的那处自己还吃惊了一回。
我靠,这么久还没过去?
憋这么久他也不嫌难受?从了老子能死?
“睡吧,现在,不可以。”
韩凛这说清醒就清醒的技能也真是够让人瞠目结舌的,林宗介手中握着小小凛,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儿还没过完就被韩凛给抓过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身上。
脑袋往里埋了埋,韩凛枕着林宗介的手臂,还跟哄小孩儿似得哄着对方说,“乖,睡了,头疼。”
“楼下有醒酒茶,你喝吗?”
“不喝了,让我睡一觉就好。”
纵然心里想过无数次要把韩凛欺负到满脸是泪的抱着自己的脖子哭着求饶,可现在人真在怀里,林宗介却是怎么也不舍得动手。
拉过被子来把人严严实实的盖好,尽管身体里某个地方展露着最原始的反应和欲/望,但林宗介仍是一咬牙抱过韩凛来闭上眼睛睡觉。
夜里做了一个梦。
梦里干了很多平时想干又干不了的事儿。
比如把韩凛那什么的给弄得哭着抱着自个儿求饶的事儿。
林宗介一个爽劲儿上头睁眼竟直直从床上坐了起来,脑子里懵了一会儿,这才呆呆的想。
韩凛呢?
“媳妇儿,媳妇儿,我媳妇儿呢?媳妇儿啊………………”
推开窗户喊,拉开衣柜喊,打开浴室门喊,最后光着脚丫子就差没直接从二楼楼梯上跳下来,林宗介的一条腿甚至都跨上了栏杆,手肘一撑正想直接跳楼的时候,便见着韩凛慢悠悠的端了杯热水从厨房出来。
他乖巧可爱帅气漂亮的小媳妇儿还是没怎么睡醒,头发乱糟糟,眼神乱糟糟,身上的衣服乱糟糟,那乱七八糟到处露出来的吻痕也是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乱糟糟。
韩凛抬头看林宗介,淡定无比的问了句,“哟,跳楼呢。”
这口气跟早上出门问你‘哟,还没吃饭呢’是一样一样的。
林宗介确认了自己老婆没跟别人跑,这才松下一口气来,三步并作两步跳下楼梯来,拽着韩凛就往自己怀里按。
“他妈的,老子当你跑了呢。”
“我刚起,口渴,想喝杯水。”
水杯还横亘在两人胸口处,幸好韩凛已经喝掉一大半,这才没有泼出来。
“喝水这种事儿以后叫我,对了,家里有醒酒茶,我去给你找。”
“不用了。”韩凛拉住那个松开自己就光脚到处跑的林宗介,“第一,把拖鞋穿上,第二,上楼把被子叠好,第三,把书包拿下来我们写作业了。”
“啊,又写作业啊。”
凛凛无动于衷的放下水杯坐好,大总裁绝望的跪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