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想要拿走楚傲霜手上的东西,楚傲霜微微的眯着眼睛,当三皇子的手碰触到楚傲霜的时候,楚傲霜故意歪了身子,在旁人瞧来却是被三皇子推了一下,楚傲霜哎呀唤了一句,身子一晃险些的摔倒!
“够了,去将那东西呈上来!”皇帝冷哼了一声,楚傲霜的那点小计策怎么能瞒的过皇帝,不过皇帝瞧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是为了纳兰静屡次顶撞自己,现在另一个儿子,也是为了纳兰静,不顾的众人的目光,他倒是要瞧瞧,纳兰静究竟有什么好的!
三皇子瞪了楚傲霜一眼,却不再多言,那宣纸呈在皇帝的跟前,皇帝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上头写着两方要遵守的条约,皇帝虽然平日里只需要治国,对于经商之道,并不是清楚,可瞧着上头的条约,心中还是觉得这制定之人,定然是个聪明的!
若非是皇帝想要除了纳兰静,若是换成别人,他该是很欣赏的,这下头写着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上官寻,一个便是纳兰静!
“逍遥王妃,你还有何话说?”皇帝猛的一拍桌子,他虽然那也是个惜才之人,可瞧着二皇子与三皇子都对她似乎动了情,这样的女子,活着便是个祸害,虽说这经商虽说面子上过不去,可是大庸没有哪个条例规定皇族的人不能经商,所以此事可大可小,完全是看皇帝的态度罢了!
“启禀父皇,臣媳不需要解释!”纳兰静永远是那股子波澜不惊的感觉,她淡淡的应了声,目光若有若无的瞟向楚傲霜,她想要对付纳兰静,却是首先要将自己弄的那般的狼狈,费尽心机,可纳兰静始终是这股子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消一眼,楚傲霜的火气便冒了上来!
“这上头的东西,臣媳刚刚从博翰王妃的手中瞧见了,臣媳只能说那幕后之人倒是费尽心机了,这铺子原是母妃的陪嫁,且不说臣媳有没有那个心思,单就母亲而言,她决计不会将铺子交给一个臣媳打理,而且,母亲在纳兰家的时候,一直是有纳兰家的官家代为管理,而且,若是我真有那份心思,与别人谈生意还用真实的身份,写自己的名字,莫不是就为的今日落下别人的话柄吗?”纳兰静低低的一笑,分析的都在理,的确,在她们看来,官小姐,尤其是王妃,谁会做这般下等的事情,而且,这没有脸面的事情,即便是再缺钱财,也该是有下人打理才是,哪里会自己亲自出面!
“逍遥王妃好厉害的口舌!”楚傲霜心中虽然不明白纳兰静为什么要做这自贬身份的事情,可是这是那人给自己调查出来的,决计不能有错,如今瞧着纳兰静颠倒是非,心中自然是不悦的很!“不知逍遥王妃敢不敢让那上官小姐上来指认?”楚傲霜冷哼了一声,那上官落是个愚蠢的,不过是随便说了些个好处,便上钩了!
楚傲霜话音落下,却不见皇帝有动静,只见他紧紧的皱着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一声上官小姐,却是勾起皇帝多年前的记忆!
纳兰静若有所思的低着头,上官寻,真的是那么巧合吗,她记得宫贵妃当年也是姓上官,她的母亲是跟她叔父远走天涯,这个上官与那个上官可是有什么联系,世间真的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记得第一次瞧见上官寻,总是觉得他的眉眼,似乎与孟微的有些个相似,自己当时还笑自己想多了,而那孟微却是与宫贵妃一般,纳兰静用手敲打这桌面,说心里话她是不希望上官寻与皇族的人有什么关联!
众人的眼神都是放在皇帝面上,却是没有注意,有一个宫人偷偷的走了进来,对吴贵人身后的宫人说了一句什么,便悄悄的退了下去,那宫人俯在吴贵人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
吴贵人不由的变了脸色,手中的酒杯也应声落了下来,在这安静的大殿上,倒是极为的引人注意的,“皇上,皇上!”吴贵人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不住的唤着皇帝,身子轻轻的颤着,仿佛是及其的无助!
“出了什么事情?”皇帝猛的回神,可声音却是异常的温柔,便是眼睛中的柔情始终是掩饰不住的!
“皇上,求求你,救救康儿吧,他,他,刚刚宫人来报,康儿突然晕倒高烧不退,太医们束手无策,皇上,康儿他还小啊!”吴贵人边抽泣,边说了出来,这四皇子到底还小,带不带他过来,倒是抚养他的母妃说了算!
“什么?你不必担忧,朕这便过去瞧瞧!”皇帝不由的安慰了几句,如今他到底没有以前那般的年轻,却是越发的珍惜子嗣,宫里头的女人算不得多,这孩子自然也少,如今也就四个皇子,皇帝自然是要格外关心的!
这皇帝起身,众人自然也跟着站了起来了,平昭仪的眼神黯了黯,当初三皇子的身子也不好,却没没瞧见皇帝这般的着急,都说帝王无情,可瞧这样子,倒是多情的很,她瞧着皇帝的背影,不由的说了句,幸好,幸好自己并不爱他,不然终究会注定心伤一世!
到了四皇子的殿外,瞧见早就站了不少的太医在屋里头,皇帝快步走了进去,瞧见剑少康躺在床上,小脸惨白,似乎现在极为的难受,紧紧的皱了皱眉头!
“如何?”皇帝坐在四皇子的旁边,手不由的轻轻地碰上四皇子的额头,觉得果真是烫的厉害,不由的询问旁边站在的太医!
“这!”太医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回话,瞧这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这什么这,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四皇子治好,若是他有什么闪失,你们一个个的都提头来见!”皇帝瞧着些个人吞吞吐吐的,不由的抬高了声音,他养这些个,可不是为了瞧他们这般个样子!
吴贵人瞧着连太医都说不出来了,心疼的拉着四皇子的手,眼泪大滴大滴的就落了下来,瞧那样子自然是心疼四皇子的紧,纳兰静越发的觉得吴贵人是个不简单的,她若是真心的疼四皇子,却不会在现在才哭出来,早在皇帝踏进房门之前,就会赶紧的跑过来,可见她处事是极为的有分寸的!
“启禀皇上,这四皇子的病因,微臣不知该不该说!”良久,这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孙御医却是开口说了出来!
“说,自然是该说!”皇帝不耐烦的应了一声,这些个臣子们,有时候却是让人厌烦的很,无论说什么事,都瞻前顾后的,顾虑倒是不少!
“是,若是微臣瞧的不错,这四皇子的病的并不简单,他并非是生了恶疾,而是中了蛊!”孙御医说的小心翼翼,毕竟这大庸的皇宫很少出现这东西,他瞧着皇帝并没有发怒,才细细的解释,“这四皇子中的是最为棘手的母子蛊,四皇子中的是子蛊,想要安全救治四皇子,是有寻到母蛊!”
皇帝眉头确定是皱的越来越紧,不由的询问伺候在四皇子跟前的宫人,“这四皇子今日可碰到什么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皇帝对这蛊倒是有些个听闻,这蛊有的是早就寄生在人的身体里头的,等这蛊成熟,怕是这人也就无救了,还有一种便是刚刚将蛊虫放在他的身上,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刚刚孙太医说四皇子的身上的蛊毒还能救,那么便是说明四皇子要么就是今日,要么就是这几日刚刚中的蛊!
“回禀皇上,四皇子喜玩,今儿瞧着众人都忙着,便偷偷的跑了出去,奴婢们在后头追着,瞧着四皇子越跑越僻静,却是在冷宫的门口摔倒了一下,之后便了精神,没走几步便晕了过去!”宫人想了想如是的回答!
这四皇子到底是孩子,有玩心,宫里头人多,如是被人瞧见,估计又会要他回去,他自然往人少的地方跑去,在皇宫,最为冷清的自然是冷宫!
冷宫?皇帝微微的挑了挑眉,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脑际,蛊毒,冷宫,他猛的想到了,这蛊毒要数龟兹国人最为精通,而后宫中唯一的龟兹国人,便是冷宫里的律贵人,当粗她犯了错,皇帝只是将她打入冷宫,并没有处死!
“去将律贵人给朕带来!”皇帝越想越觉得此事与律贵人有关,不由的下了命令!
吴贵人只是低着头,不由的抹着眼泪,手轻轻的碰触四皇子那因为发烫而发红的脸颊,心似乎要是要纠在一起了!
“无碍,康儿一定不会出事的!”皇帝瞧着吴贵人的样子,不由的安慰了一声,他心中其实也着急的!
“启禀皇上,奴才们去的时候,律贵人已经在冷宫中殁了!”不一会便进来了些个宫人,他们对皇帝行了个礼!
“死了?”皇帝的声音很冷,他原是怀疑与律贵人有关,如今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四皇子刚出事,律贵人却是被人灭了口,究竟是谁这般狠毒的心思!
“皇上,康儿年幼,哪里能受的了这般的折腾,皇上!”吴贵人不由的放出声来,这四皇子是要寻到母蛊才能救出的,可是好不容易想到了与律贵人有关,可偏偏律贵人又被人灭了口,这一时半会,该如何的查起,要知道这四皇帝如何能耽误的了!
“你且放宽了心,康儿定然不会有事的!”皇帝烦躁的站起身来,他子嗣不多,如今若是让他眼睁睁的瞧着四皇子在他的面前去了,是如何都做不到的!
“昭仪姐姐,不平妃娘娘,求求你救救康儿吧,求求你发发慈悲!”吴贵人突然跪在平昭仪的跟前,不住的口头,她使的力气很大,每一个头叩下去,似乎都是用尽全力,让人听的真切!
“吴贵人这是做什么?”平昭仪往后退了一步,却是没有伸手去扶吴贵人,任由她就额头上都碰破了,可偏偏平昭仪的面上,带着几分的关切,让人生不起厌烦来!
“平妃娘娘,求求您大发慈悲,都是嫔妾不懂事,若是有什么得罪过平妃娘娘的地方,娘娘若是生气,有什么只管冲着嫔妾来,康儿还小,他什么事都不懂!”吴贵人边说着,边哭着,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放肆,本宫却是能由的你污蔑的?”平昭仪冷了冷声,不自觉的带出了几分的威仪,不知纳兰静是错觉还是什么,她总是觉得平昭仪的眼睛,似乎在盯着自己瞧!
“娘娘,娘娘您就发发善心,这宫里头的人谁不知道,在后宫中权利最大的便是娘娘您了,如今四皇子中蛊,能悄无声息除了律贵人,除了娘娘,嫔妾实在想不出会是谁有这个能力!”吴贵人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的话乍听下去,似乎没有任何的道理,可是细细一想,也却是有这么回事,虽说冷宫是最冷清的地方,可里头住着的到底是皇帝的妃子,若是没有势力的人,谁敢轻易的动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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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借刀杀人
平昭仪冷笑一声,不由的摇着头,似乎对吴贵人的话感到好笑,她是掌管后宫,可并不表示这一定是她做的,她是现在在后宫中最有权利的人,但并不表示别人没有这个实力!
“吴贵人,本宫念你是初犯,下一次定不轻饶!”平昭仪冷冷的说了句,瞧着皇帝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瞧,平昭仪的心不由的一紧,皇帝虽然平日里表现的对她算得上信任,可现在那眼中,明显的带着几分的审视!
吴贵人听了平昭仪的话,也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故意的,便只是哭着不说话,眼睛水汪汪的盯着皇帝瞧!
皇帝微微的垂着头,似乎在想平昭仪是否会做这种事情,“去查!”良久,皇帝便吐出了这两个字,这一刻,平昭仪即便心中没有皇帝,可到底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敢相信,毕竟是进宫这么多年了,即便是没有那份感情,可却连一点信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