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这名机士的身法,足以让它直接将对手击杀。可它似乎对浪费时间的击杀一点都不感兴趣,只飞快地摸了这个又去捏那个。
每一辆被它偷袭的机甲,都免不了会做出下意识的反应。而这时候,就会有一辆匪军机甲在穿花般的运动中忽然冒出来,一击闷棍。
各[***]官们,不约而同地解开了衣领扣子,看得口干舌燥。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猥琐下流的打法,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确,这么有效率的打法!这种打法,带给他们的震撼,不亚于之前发现匪军数千名机士统统都是九级以上机士的事实。
那辆搔扰机甲的动作,看似没有对斐扬机士造成伤害,可是,正是它的搔扰,将这些被搔扰的机甲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了。毕竟,要害部位被猛地摸了一把,对谁来说,都不亚于刚洗完澡的女人赤身[***]走出房门就被人一把捏住了乳尖。
浑身都软了。
这种惊恐,是人的条件反射。而就是这种条件反射,被这帮天杀的混蛋利用到了极致。一辆机甲吸引,七八辆机甲配合。无论是时间上,角度上,都天衣无缝。
两个装甲团,如同两把利刃,猛地插在了基地大门匪军布下的半圆形防御阵上。可无论他们怎么使劲,仅仅一百辆机甲组成的半圆防御阵,都纹丝不动。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一百辆青色机甲穿插交错,纵跃腾挪,就如同一朵不断开合的千丝菊,每一次开合,都会有数十辆长刀倒在防御阵外。
几道身影,在机甲群中风搔无比的搔扰。更多的匪军机甲,则在一旁下黑手打闷棍。从他们的机甲动作来开,他们都是手速六十动以上的十级机甲战士,其中不少人,手速已经高达七十动。凭这种手速,就算是硬撼对手都够了,可他们偏偏就要采用这种让人吐血的方式。
这是调戏,赤裸裸的调戏。
一个个被扒得精光的三十一军军官,被升上了旗杆。那些护卫的士兵,倒没有享受这样的待遇。匪军把怒火都倾泻到了三十一军这帮军官的身上。
看着参谋长,副军长,师长等高级军官一个个地被挂上半空,三十一军发狂般地往前冲。
可是,这是一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匪军师长拉希德,就抱着手,冷冷地看着不断冲过来的斐扬机甲。
疯狂的冲锋,换来的只是三十一军机士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远方,其他几个门的三十一军机士,似乎已经看见了周边被挂上去的军官,都拼命地往这边涌。不过,他们的混乱,让追击在他们身后的匪军机甲攻击的效率更高。
冷酷,无情。
各[***]官们毫不怀疑,如果三十一军真的杀掉了田行健中将,这一次攻击,就不会是这种程度针对机甲的打击了,匪军绝对会血洗整个基地,鸡犬不留。
几位军官,长叹了一声。
他们看见,在三十一军基层军官的指挥下,一些机甲开始翻阅基地高墙,试图从外面夹击一直挡在门口的对手。
不过,且不说他们翻墙时的动作不如匪军优美,就说翻墙出来的这些机士,又有几个有好下场?
早已经等在基地外的数百辆匪军机甲,看见翻出来一个就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看见另一个又是一窝蜂地冲上去。就跟一群兴奋的猎犬看见了黄鼠狼似的。
易地而处,如果自己是三十一军……
他妈的,还是不要活了!
大门口的调戏在继续,而基地内,几道匪军洪流,已经渐渐有了合拢的趋势。在他们经过的地方,完全看不见一辆完整的斐扬机甲。有的,只是一辆辆匪军工程机甲和一个个匪军战士。工程机甲破开破烂的机舱,士兵上去抓下斐扬士兵,照脸就是一拳,然后绑起来。
他们想干什么?
声音采集仪给出了答案。
屏幕上,一名匪军士兵在一拳干翻了一名三十一军军官后,红着眼睛恶狠狠地道:“袭击我们将军,等着到医院去集合吧,将军醒不过来,老子屠了你们整个军!”
房间里,鸦雀无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