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晚清说着,伸出左右给阿楚看了下。
不得不说,阿楚对于这个衣晚清还是带着几分同情的,到底做出掳走她之事的人,不是现在的衣晚清,而是那个借了衣晚清壳子生活的衣泠亦,是衣晚清会衣泠亦背了黑锅啊。
阿楚叹息一声,微微起了身子,金子和银子跟别跪坐在一侧,扶着阿楚起身。
“无碍,你们去外面守着,我要和晚清姑娘说点体己话。”
阿楚说完,金银二人起身,恭敬的退了出去,在有外人的时候,这两个奴婢还是很靠谱的。
至少阿楚觉着,金银二人相当的靠谱。
衣晚清听到阿楚这般说,挥手让红绫出去了。
红绫是跟在赵氏跟前的丫头,现在给了衣晚清,但是她得了赵氏的吩咐要照顾好衣晚清,她犹豫了下。
担心的看向衣晚清,“姑娘,奴婢担心您……。”
“出去。”衣晚清倒是够果断干脆,直接就把人赶了出去。
这会儿房间内只剩下阿楚与衣晚清二人。
不等阿楚说话,衣晚清倒是先出声说道,“王妃,晚清与你之前的恩怨仇恨,您请说吧。”
阿楚瞧见她这般傲气的样子,好像自己欠了她多少似的,随即轻哼冷声说。
“我说起来与你没仇没恨,但是,我与一个人有,是衣泠亦,她竟为了一个玉镯,而想杀了我,好在我福大命大,并没死掉。你说,我男人知道了我的玉镯曾被人戴在那只手上,他会不会给我夺过来?”
“这个、和晚清有关系吗?”
突然听到阿楚声音极为冷漠,强大的气场,让她觉着胸闷压抑。
“你是不是不记得之前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因为那个时候,你的身体被人占据了,而占据你身体所用的,正是你的堂妹,衣泠亦,相比你娘也告诉你了。衣泠亦是个女儿身,还有关于欧阳玲玲的事。”
“你想说的什么?”衣晚清突然有点害怕其中的事情了。
“我想说的很清楚,当初是衣泠亦用你的身体做了歹事,我男人就稍稍惩罚了她,砍断一只手算是轻的,若是当时她没疯傻的话,想必,就没有现在的你了。”阿楚淡淡的说道,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了一下嗓子。
“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没任何感觉,一点记忆都没有。”衣晚清满脸懵意的问。
“我劝你还是不要全知道的为好,当年在你身上的事,你若是想知道关于你自己的,可以去问一下你娘,我想,你这般好奇的想知道之前的事情,你娘对你肯定没说出全部的事实。
我现在见你只是确定一下,你到底是衣晚清还是衣泠亦,若你是衣泠亦的话,我会立刻要了你的命,因为你不配我对你的好。既然你现在是衣晚清,那我暂且就不回答动你,毕竟,若是仔细想想,你也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衣晚清听到阿楚的话,心中有种道不明说不清的感觉,但是,奇怪的是,她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恨意。
方才来的时候还带着满腔的怒火,虽是掩饰的很好,但是眼神里丝毫不见掩饰。
但是现在,竟然没了怨念。
“回去好生问问你娘。”阿楚摆摆手,轻声说着。
衣晚清微微起身,低声说了句,“是,晚清告退。”
“等你问清楚事实的全部真相,若是想知道其他的,可以去王府找我。若是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阿楚还知道一个小秘密,那就是衣晚清当年生下的那个孩子,也就是当年,宋临辞与孔鲤生、李赫在烽火村下河流中救起的婴儿,那个小姑娘,现在生活的也不知道怎么样子。
阿楚能这样说,也是在堵,衣晚清会不会有想要那个孩子的心。
罢了,她才不管,太累了。
……
见衣晚清出来,金子和银子才走了进去,刚要进去却瞧见一个男人正趴在王妃身上压着,两人大声呵斥。
“哪里来的登徒子,赶紧滚开。”银子看到了阿楚反抗,以为外面谁闯了进来,抓着东西就要砸。
见一个茶杯直接砸向那男人,阿楚张口喊了一下,“别打……。”
话没茶杯扔的快,见那茶杯马上就要砸到男人身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伸手往外一挥。
这才微微抬头,瞥了金银,“滚出去守着。”
“是、是王爷。”
娘啊,竟然是王爷,王爷怎么又压在王妃身上了。
而且还是在晚上,她们要是没记错的话,王爷在王妃没来画舫的时候,就要了好几次水了,这次想在画舫上玩啊。
两个小奴婢出了画舫,里面两人温情起似火般灼热。
被压在身上的阿楚,伸手捧着他的脸,“我男人怎么那么厉害,刚才那茶杯可是直接往你头上招呼呢。”
“嗯,你男人厉害着呢,手厉害,身体更厉害,阿楚,准备好了?”
“准备让你滚蛋,我可告诉你了,这几天都不许碰我,起来,好生玩一会儿也该回去了。”阿楚微微弓起身子,推开宋临辞。
宋临辞知道今夜怕是无望睡到媳妇,也就听话的起身,坐在她的一侧,但手脚却不老实的,双手抱着她落在怀中,长腿还要压住她的双腿。
“刚才你对衣晚清说的话,我全听到了,正让黑九准备动手弄死她,弄死之后,直接扔到河中喂鱼。你却让她走了。”
“她不坏的,坏的是衣泠亦起了其他心思,也怪这东西太过于神奇了。”阿楚靠在宋临辞的怀中,像只慵懒的猫咪。
“神奇的不是一玉镯,是你本身,你可知道,这玉镯放在别人身上根本不能出现空间的效果,只有在你身上的时候,才会拥有空间,你才是最神奇的那个。”宋临辞倒不是在说瞎话,他觉着神奇的就是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