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在暗处想谋害宋临辞?
弄不清楚,这日子就过的不甚安稳。
孔鲤生立刻道,“是,属下立刻去查,王爷、他现在怎么样了?”
李赫也跟着问,“是否有性命之忧?”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你们且看着吧。”她冷声这般说道。
孔鲤生和李赫当场吓的不行,差点给吓的哭了出来。
“王妃,您医术精湛,当年瘟疫都能解决,王爷的毒,怎么可能解决不了?”
“他中的是骨媚散,这个药我也束手无策。”
说谎话的功夫,她什么时候学的如此炉火纯青了。
而那两个汉子因为着急,却没发现,阿楚这是在撒谎,空间里出来的百毒丸,怎么可能解不了那种毒。
“连您也没有办法解的毒,那可真就是药石无效?若是王爷没了,我们定会已死谢罪。”
阿楚瞧着他们二人误会了,也没解释,索性让他们误会下去才好。
就在三人沉默的时候,宋临辞一身紫色锦缎华服长袍从里面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后,更家衬托的他眉目如画,面容英气逼人,他走近,伸手揽住阿楚,带入怀中。
“你对他们说了什么,怎能一副我死了的表情。”他低首靠近阿楚耳边说。
这货,什么时候都发骚,面前有人还这般明目张胆的**。
“放开你的手,别碰我。”
孔鲤生和李赫看着宋临辞,“王爷,您没事了?”
“还有事。你们俩赶紧去找是谁下的毒,别在这里耗时间,找到是谁下的毒,把解药拿来,那人也给我带来。”
怎么弄的他,他也要弄回去,这种药,真他娘的阴险。
李赫定眼看着宋临辞,“瞧着您面色红润,像是没什么问题了?王爷,王妃的医术相当了得,应该能给您治得了?”
“这种药,是个女人都能治,骨媚散是什么东西,不知道自己出去查书,赶紧给爷滚。”
要不是看在他们是自己身边的将士兼好友的份儿上,早把他们给削了,还能让他们在这里腻歪不走。
孔鲤生和李赫满脸的不解出去,出了院子之后,碰到胡显在跟前候着。
“王爷出事了?”胡显问。
“王妃说有事,王爷看着没事,还说这毒是个女人都能解。”李赫道。
“是什么毒?”胡显神情紧张,王爷中毒的事,这怎么没人来说,大夫都没请,“得赶紧去找大夫。”
金银在旁边提示,“胡管家,您老糊涂了,王妃医术比一般的大夫要强的多,一般的大夫肯定比不上王妃的。”
胡显这才明白过来,看向李赫问,“王爷中的是什么毒?”
“骨媚散。”孔鲤生道。
“这个毒……。”胡显说着,沉吟后,对金银二人道,“这几日你们二人在屋门外守着,时刻准备好水,以及滋补身体的饭菜,对了,人参灵芝之物也常准备一些。”
金银而人不懂,孔鲤生和李赫两人也不明白,四双眼睛同时看向胡显。
“胡管家,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骨媚散,得了,你们回去自己去找书籍查,别问了。”胡显摆摆手,显然不想多想。
这骨媚散啊,他是知道的,王爷说的没事,应该指的就是王妃了。有王妃在,他们只说夫妻之间的事,自然是能缓和,但这解药还是要找的。
胡显是在临安城到了老一辈子的管事了,能知道这些东西,自然再正常不过。
胡显安排人事的能力还是杠杠的,金银二人也是尽职尽责,当真在外面守了一天,而那屋里的两人,倒是出来拿了一次饭菜就没吭气。
……
这边屋内,阿楚瞧着躺在床上的宋临辞,“你的毒已经没事了,别在屋里装着,你要装自己装,我可不奉陪。”
“阿楚,为夫都准备好了,你的解药虽是够好,可这余毒未尽,还带着点呢。”他微微起身,指着自己的身体。
阿楚倒是眼神淡漠,直接看了过去,只是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嘴上却道,“自己解决不正好?”
宋临辞摊开双手,瞧着她,“用这个?”
见她面色更红,他继而再笑,“不如你的软和,过来,为夫不欺负你,就是亲亲抱抱,绝对不做那事儿。”
“当真?”
“当真。”
“当真我也不过去,你说的谎话太多了,在床上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话,这是我从你身上得来的血的教训。”
宋临辞这脸,直接就黑了下去,“还说血的教训?”
“嗯,每次之后都是血的教训。”
听到她这样说,宋临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比旁人要厉害点,在床上的时候还喜欢换着花样来,他本以为是女人都喜欢呢,每曾想,倒是让阿楚觉着嫌弃了,难道就是因为他要的厉害?
阿楚才这般嫌弃他不情愿和他睡在一起,连简单的抱一下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