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之像是喊上瘾了,从阿楚带着擎之从空间里面出来,他还缠着她喊娘。
……
宋临辞出去之后,回来,赫然发现,这笨蛋小子竟然会喊娘了。
他双手抱过擎之,问他,“儿子,会喊爹不?”
“娘。”擎之笑眯眯的说。
“笨蛋。”
被宋临辞好生嫌弃了一番。
阿楚瞧着宋临辞,见他出去没多久就回来,“李赫找你是什么事?那么早就回来了。”
“孔鲤生骑马街口撞死了个人,像是个算命的,大家都说是算命的先跑出来的,我过去处理了一下。”宋临辞随意说着。
这事好处理,算命的不是本地人,没家人没亲戚,被撞死之后,直接找了地方埋葬了。
“算命的?死了?”阿楚好奇,这刚死的算命的莫不是给衣晚清看过命格的吧。
宋临辞回头看了下她,“你对算命的好奇?”
“不好奇,我才不相信,那算命的都是胡说八道,肯定是个骗吃骗喝的骗子。”阿楚解释。
“倒不是真骗子。”宋临辞眼眸死沉,像是在回想某事。
前世,他刚从渝州城回来的时候,遇到过这个算命的,他曾说,他有两世命,他没相信。
可惜的是,这次重生的第二世,他还没遇到这个算命的,就被孔鲤生给撞死了。
☆、203 算计,命丧黄泉
管他是不是骗子,反正人是已经死了,阿楚只觉着浑身一轻松,刚想着怎么去找那算命的,现在就知道他被孔鲤生在大街上撞死。
她想着,下次瞧见孔鲤生,定要好生做一顿饭菜来感谢他。
……
晚饭之后,宋临辞与阿楚回到屋内。
两人重拾之前被孔鲤生撞死人打断的话题。
“这次让你回来,宫里有个事,得你去一趟。”宋临辞边把衣服脱下放到衣架子上,边说着。
阿楚收腿坐在床上,瞧着他问,“你可知道是什么事?”
“不是太厚的旨意,是圣上的意思,让你秘密进宫一趟,给圣上检查身体。”
“你怎么知道是让我过去给圣上检查身体,我医术可不好。”
圣上没有下旨,她就不想过去,这三天两头的让她进宫,忒招惹瞩目,她受不住这个风头。
宋临辞轻笑,“你医术好不好,自己心里清楚。不过,好在圣上没说具体时间,暂且拖一下,兴许就忘了。”宋临辞说着,放开床幔,坐在阿楚的对面,伸手帮她脱下里衫。
衣衫落尽,雪白的肌肤的在昏暗的灯光下莹莹发亮,他才不管其他世俗利益,伸手拥着她,起身往下。
“阿楚,擎之长大了……。”
阿楚伸手,细长的手指封住他的唇瓣,“我知道,只是想要生姑娘,也得你努力才是。”
闻言,宋临辞一个激灵,随即欺身微微往下,抬起她的双腿……
“这可是你说的,我努力了,你别说不要。”
“嗯……”她轻声低吟,娇羞满面。
虽是成婚多年,但二人之间总是她最是羞涩,但是在被他引领之下,也能享受其中。
……
次日,中午
阿楚正坐在绿荫遍布的凉亭下,玩弄那盆从庄子上带来的金色牡丹,三月花季,牡丹含苞待放,尤其是金色的花骨朵显得比旁边几种普通的花朵金贵,又好看呢。
“夫人,外面又来一波人,说是来与夫人解闷聊天的。”百合急促的脚步声,走的着急,打乱了这会子的安静。
阿楚抬头,素雅的面庞带着几分无奈,张口吐出两个字,“不见。”
她才懒得见什么大家夫人,上来就是一通酸话,说来听的点是来给她说话姐解闷,其实呢,语气里满是对她的酸楚。
她嫁了宋临辞不对?生下擎之不对?得了太后的眼不对?现在宋临辞为了她,公然不说纳妾,也成了自己的不对?
想到那些夫人们要说的话,阿楚顿时没了兴趣,倒不如在家里插插花,弄弄草。
这才刚把手中一直郁金香摘下,还未放到搪瓷白漆的花瓶中,闻言,芍药又过来喊了一嗓子。
芍药声音大,声音震耳欲聋的,阿楚掏了下耳朵,皱眉问她。
“又是什么事情让你跟着着急匆忙了起来?”
“夫人,是静妃娘娘抬轿来了,指名让您过去,这不,轿子都到门外了。”芍药可比百合紧张急促多了,到了阿楚跟前,也站不稳当。
阿楚皱眉,秀气的柳叶眉微微上挑,纤细的手指捏着那束花朵,左右瞧不出,静妃让她进宫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