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辞吃了一点东西,听到里面一些消息,无外乎是公主嫁娶,名门大臣几家风云,倒是正常之事,唯独不正常的就是,没有人知道洛阳城已经被他拿下,现在成为大唐领土。
一晃早朝之后,宋临辞立刻街道了秦铮派人来请的消息。
秦府离他的小将军府十分近,但宋临辞过去的话还是走的比较隐蔽,乘了秦府的马车而去。
刚入府内,便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人在院子里踌躇走着,似是很着急般。
“秦兄……。”宋临辞入内,冲那人喊了一声。
“宋兄,果然是你,我就猜到了肯定是你,你且放心,那奏折我已经上奏,只等圣上批阅等召见。洛阳城当真已被攻破,我记得,这城池像是有十几年之久,迟迟未破。”秦铮比宋临辞年长十几岁,他们属于忘年之友。
宋临辞之所以能与他当朋友,还是前世,他同年四十岁余岁,病重而死时,是那个时候的秦铮对他多有照顾。
秦铮是所有人中,对他不抱私心的人,当然前世他是不知道为何。
今生,却是宋临辞亲自主动先找的秦铮,与之交好,成为挚友。
秦铮说着,带了宋临辞入内室,又让下人准备酒水,打算说个通畅。
宋临辞自然也没拒绝。
酒席言谈把洛阳城发生的事情,悉数一遍,听的秦铮直呼惊叹。
“事情也就这么个大概,现在只等着面圣,洛阳城需要粮草救济以及饷银的安置。”宋临辞喝下一杯酒,长叹而言。
“这事情迫在眉睫,十万火急。倒是让为兄觉着叹息的是你口中说的姑娘,医者父母心,她这深怀天下的胸怀是我们在朝为官等人的所不能比的。”
“她是我宋某人的妻子。”宋临辞握着酒杯,想着阿楚淡雅的面容,嘴角勾起轻笑。
秦铮一听,反应过来,“原来是宋兄的贤内助,你这福气不薄。”
“自是。”他宋临辞什么事会后福气薄了,娶了娇妻,生了大胖儿子,又攻占城池,获得赫赫功勋。
秦、宋二人,把酒言欢,一直到深夜,秦铮安置宋临辞直接住在了秦府。
宋临辞差人给杨震送了消息,说他在秦府之内。
今夜就此而过。
第二天,天刚亮,一道圣旨从宫中一路传到秦府,圣上旨意:宣宋临辞入宫觐见。
尚且有些酒醉的宋临辞在接到圣旨的时候,差点磕到在地,当下身上跟前的大公公孙德喜,连忙扶起。
“宋将军不必如此大礼,圣上体恤将军舟车劳顿,特意派了马车带你觐见面圣。”
“皇恩浩荡,圣上万岁。”宋临辞喊了两句,接着对那孙德喜道,“有劳孙公公了。”
孙德喜掐着嗓子笑了下,这才把圣旨递给了宋临辞。
秦铮在其后跟随,对宋临辞道,“看来,今日早朝,圣上会有话当面问你。宋兄还要做好完全准备才是。”
“我心中有谱,一切照实而说即可。”
“如此也好,宋兄先乘车而去,我这就跟随过去。”
“昨夜多谢亲兄热情款待。”宋临辞说着,抱拳作揖,随着孙德喜上了宫轿。
……
这一路入宫,可谓是畅通无阻,也是宋临辞重生之后头次入宫。
宫门内外,红墙绿瓦,瞧着甚是高大威严,他坐在轿内,思绪满满,前世今生,终是在这皇宫城墙内外走了两遭,若是有可能,这是他今生唯一一次足够。
入了宫内的宋临辞紧随孙德喜直接去了乾坤宫,也就是圣上起居宫殿。
孙德喜是唐明皇的贴心大公公,深的唐明皇的重用,宋临辞在殿外候着,孙德喜先走了进去。
宋临辞这才明白,圣上这是要单独见他的意思,难道不能直接在早朝之上坦言说洛阳城之事?
没等宋临辞多想,里面那位已经召见。
孙德喜在外客气道,“宋将军,圣上让您去里面。”
“多谢孙公公。”宋临辞也不是没规矩之人。
进入乾坤宫瞧见伏案而坐的男人,一身明黄色衣衫,未着黄莽之袍,低首看着东西,似是他的奏折。
宋临辞进来,唐明皇抬眼,当看到真人时,方觉着有些熟悉。
也就在这时,耳边传来浑厚大气的声音,“宋临辞,何故为国姓?”
宋临辞没想到,唐明皇会直接这样问,因为奏折之上定然会注上姓命,宋临辞倒是没想到,圣上会直接问。
“这个,臣实属无法回答,臣自幼便姓宋。”宋临辞当即跪下,不卑不亢而道。
“宋乃国姓,本王在朝期间,也只有赐一人敢用国姓,就是十几年战死沙场的……。”唐明皇说了一半,眼神暗沉,并未继续再说。
接着又问,“洛阳城是你拿下的?”
“是,臣带领终将一举攻打拿下,但,洛阳城内遍布疫情,几乎算是空城,若是臣等发现稍晚,那洛阳城就成了死城。”
“哦,竟有这等情况?你详细的说来。”
宋临辞一听,不知道这唐明皇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他派人送来的消息,难道他派来的那些人不是唐明皇杀的,不是他的话,那又是谁?
苏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