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牵了她的手,贴到唇边轻啄。
“喜欢吗?”
“嗯,”魏皎把手勾回来细嗅,点点头:“蛮特别的。”
路上她买了个蛋糕,算作附和江暮那无端仪式感的表态。
他来到她身后,脱她的衣服。她扭动两下抗议:“在切蛋糕!”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一点奶油都不吃?”
他冰箱里总有草莓奶油蛋糕,但从来不是给自己买的。
魏皎心虚地看了看蛋糕,又看看江暮挺立的阴茎,拙劣补救:“那……抹到你……”
江暮推走蛋糕,把她上身压到料理台上,抬起她一只腿,手指在缝隙间穿梭,“你这里流出来的‘奶油’就可以。”说着,就顶进她身体。
他插入抽出都很慢,魏皎被磨得没办法,想去主动套弄,被他钳着腰动不了,只好哀求:“快点。”
她以为他故意激她相求,可说完回过头去看,却见他闭着眼,神色丝毫不见得意,他只是闭着眼,在缓慢的过程中感受在她体内的湿暖。
趁他抽出,魏皎躲了下腰,转过来覆上唇去吻他。
“我已经彻底拒绝陆知辰了。”
江暮大脑空白,呆若木鸡地站在任由她柔唇扫过耳垂,脖子,锁骨,她蹲下去,含住他阴茎。
她口腔的温度,上颚的触感,能容纳他的程度,她会怎么吸吮怎么拿舌尖去搔痒,他都熟悉,一切早就没了新鲜感,但他倍感踏实。江暮仰起头,喉间溢出呻吟,可如果魏皎站起来看,会看到他紧锁的眉头中熨不平的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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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rl”这瓶香水是川久保玲的,其品牌名翻译过来是“像个男孩”,这一款却叫“女孩”,配合它前调橙花油、薰衣草的芳甜少女和后调雪松、檀香木、香根草、广藿香的稳重冷峻,私以为极其曼妙,是概念层面我非常爱的一支香。为什么说是概念层面,因为味道层面我相当不喜欢它的后调(〝▼皿▼)不仅是不喜欢味道,更要命的是前后调的割裂感,让穿戴场合和衣着搭配十分暧昧,除非在家里等前调散去,直接作为木质中性香使用,但这样又很鸡肋……个人认为,它适合被拿来束之高阁,闲情逸致时孤芳自赏,而不是使用。(但我还是好爱它,可恶)
说这些只想进一步表明江暮很花心思,我认为这支香的概念很衬魏皎。绝不是推荐,我从不推荐香水,这玩意太私人了,比音乐还私人。
标题出自stsong》gackt
这首歌的氛围和歌词都很符合我对江暮的想象,它也是我从13岁起听到现在的歌,第一次把它分享出来。
gackt、彩虹、xjapan是最早引领我欣赏音乐的人/乐队,其中gackt的stsong》,彩虹的《虹》,xjapan的《tears》于我都是堪称一生珍藏的宝物。
两年前跨年,由livehouse认识的好友与我都刚经历了颇为惨痛的一年,说起新年期许,已然不抱任何希望,最后她说:“只希望新的一年多读书,多看电影,多听歌。”也确实只有这个愿望很难落空了,我带着这个朴实的愿望熬,但低谷这件事从没底线,一年比一年糟,最痛苦的时候浑浑噩噩,某一刻我突然惊醒:我很久没听歌了。啊,这么简单的愿望都能落空。多年来呼吸一样习惯的爱好都悄然消失在生活里,对一切不感兴趣,除了酒精与尼古丁。爱喝酒是早有的,但染上烟瘾是那个时候,所以此前我曾劝说轻易不要碰烟,它百害无一利,除非真的痛到窒息了,那确实它提供安慰,否则没有碰它的理由。彼时我的身体是密不透风的笼,关住所有情绪,它们在里面噬咬我,要让我成空壳。我真正意识到不能再任由自己下坠,我打开音乐播放器,让力量一点点回到身上。
上一版文案,我说“性,酒,音乐,人生三大乐事。”性与酒这篇文里是不少了,但音乐鲜少正面出现,正是如此才显出那句文案的私心与真挚。我感谢音乐。
临到曲终,角色们的波动也让我心绪难平,唠唠叨叨了许多,如个自怨自艾的祥林嫂,还请不要怪罪。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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