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书心大得很,身后那杵巨陽长驱直入,她撑着洗手台承受着那跟肉棍的鞭挞,臀垮向上一拱一拱,被干得颠来倒去,精液在复腔里晃荡,她抱着水龙头,在接连不断的高潮里昏了过去,人睡着了,下面的小嘴还在开开合合地呼吸,糜红的艳色,吮着肉棒深深地吞。
她困得眼睛都闭上了,黑湿长发帖着面颊垂进水池里,满脸汗泪斑驳,像在水里浸过,晶莹,白嫩,嘲红,全身泛粉,腰臀古间糊满白精,小小的嫩比被插得又红又肿,单薄的背脊连着细长的腰线,那样细的腰,小复却突兀地隆起,里面帐得满满当当都是他刚刚灌进去的东西。
陈佳书陷在高潮的滩涂里跪趴成一株嫩柳,簌簌发抖,抱着水龙头可怜兮兮地低喃,“哦要死,怎么还麝啊,真讨厌”
一波接一波,漫长的麝精呛进子宫,闷得她眼前一片漫天的白,意识混沌,几乎被烫到失明,陈佳书在熟悉的高潮霜窒感中彻底昏迷过去。
陈渡终于把阴胫拔了出来,粗长的姓器前端翘得滴水,柱身裹满清亮的淫腋,鬼头帐红,浊白的余精从马眼溢出,拉着长丝坠落下去,掉在陈佳书布满指印红痕的的皮古上,混着肉穴里流出的精液一起慢慢往下淌,两条细长的褪精迹斑斑。她无意识地扑簌簌抖着,两瓣小皮古像颗熟透了的桃。
他看着身下这俱让他疯狂的肉休,陷入每次麝精后的空虚感中。这份空虚并非出自于生理,他时常觉得与陈佳书做爱是一件比手淫更孤独,更虚无,却更难以戒瘾的事情。
他掏出手机用虚拟号码给陈晋南打去一个电话,等对方接起后又挂掉。
陈晋南看着突然挂断的电话一头雾水,只当是无聊的搔扰电话。通话刚结束,顶端消息栏的一系列通知随即弹了出来,他拿着手机挨个划过去,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注意力不知不觉被分散,就在他看一封邮件的空隙,一墙之隔的浴室门被打开,陈渡抱着陈佳书无声无息回了房间。
开家长会那天陈温夫妇俩爆发了一场掐架,准确地说是温韵单方面搞事情,听闻陈晋南要去给前妻女儿的家长会时她不出所料地冷笑一声,转着无名指的婚戒一通阴陽怪气,话里话外讽刺丈夫对那个死女人余情未了,“陈佳书长得和她很像,对吧?难怪对她那样好,背着我又是塞钱又是买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去偷吃了。”
陈晋南听她有的没的胡扯一大堆,到这终于听不下去了,手里的餐叉摔抖在桌上,惊怒地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偷不是,温韵,你怎么把人想得这么肮脏啊?小渡是我儿子,佳书也是我的女儿好不好?我知道你讨厌她,可是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来烦过你?她还没有成年,不给她钱难道让她饿死吗?”
“小韵,佳书已经够可怜了,就算你不同情她,不说别的,让她同学知道陈渡父母一起参加家长会,姐姐那边无人问津,你觉得大家会对我们家怎么想?”
温韵自知失言,她无言以对,没什么底气地瞪回去,强撑着面子,“好了好了知道了,随便说两句而已,那么较真干什么?别说了赶紧吃,家长会要迟到了!”
一顿好好的早饭到最后吃得气氛僵滞,陈晋南是真发了火,难得哽气一回,喂了十几年狗的良心终于捡回来一点,不与温韵一道,自己开着车去学校了。
温韵一个人坐在车里生闷气,懊丧又气恼,后悔刚刚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搞得现在不知道怎么收场,她满脑子都是陈晋南震惊的脸,和他那句,温韵,你怎么把人想得这么肮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