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段延迟的五分钟比任何时候都漫长,陈佳书半眯着眼睛,在高潮的余韵里起起伏伏,陈渡的手指像是贪恋甬道里的温暖,如何也不肯拔出去。
他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在刚才的敏感出戳刺着,拇指肉着阴蒂,快感不断积聚,x心爽到开始痛,她小腹酸胀欲坠,阴道0口像个漏壶,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水。
早在昨晚,她凑在他耳边说被你看湿了的时候,陈渡就想这么g她了。圈着她,锢着她,用手指把她一遍又一遍j上高潮。
“够了,放,放手”陈佳书被顶到极限,说话断断续续,喉管里发出细弱的呻吟。
“可是你夹着我,我放不了怎么办?”
上一秒还青春洋溢地与司机对话的少年凑在她耳边,很无辜的语气,可陈佳书却莫名听出一分阴沉强势的报复与压制。
她打了个寒战,转头去看陈渡,对上一张阳光乖巧的脸,她被少年瞳仁里湿润的微光晃了眼,又觉得或许是自己刚刚听错了。
她冷下脸,抬起手肘撞开他的胳膊:“快点拿出去。”
陈渡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扫在眼底,抿着唇,看起来乖顺又青涩。
“哦。”他只好听话,把手指抽了出来。
紧致的阴道0像个湿滑的肉套子,手指拔出来时发出一声“啵”的脆响。陈佳书脸颊烧红,悄悄抬眼去看前面司机,司机正专心开车,无暇顾及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后座刚刚发生了什么。
薄平的指甲刮擦过阴核,带出几缕清澈透明的黏丝,蹭在两边的阴唇上,陈渡常年打网球,手指指腹粗糙,磨得她又痛又爽,向上屈起双腿,浑身战栗。
陈佳书视线里一片光晕发热的白,前方传来车载导航的电子音和司机唱跑调的随口小曲儿,黏腻的淫水流了满腿根,她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情欲里,爽得闭上了眼睛。
“小姑娘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呀?”陈佳书一路上基本没怎么说话,到酒店下车时,司机见她低着头,脸颊潮红浑身是汗,以为她在发烧。
“是,我们来深城旅游的,她有些水土不服,过一两天就好了。”陈渡微笑着点点头,顺着司机的话接了。
陈佳书没有力气,一场激烈的高潮让她变成一只软脚虾,由陈渡搂着才没有倒下去。
“哟,咱们这儿景点可多了,国内大型游乐场就好几个,不过正赶上国庆可能人有点儿多,哎,你们可以去爱心湖玩嘛,里面很多小吃摊,各种小景点,人多也不怕。”
“好的,谢谢叔叔。”陈渡付过钱,和司机道别,抱着陈佳书进了酒店。
司机目送眼前这对甜蜜的小情侣走进酒店,欣慰得不得了。年轻真好啊,他看着两道俊秀身影消失在大堂里,摇头笑着感叹。
陈佳书在他怀里仰头,笑容带着讥讽:“撒谎精。”
“好学生都这么会撒谎吗?”她戳他的脸,“脸都不红一下,哦,了不起。”
“我不是好学生。”陈渡不知道怎么回应刚才下意识的临场反应,他只能这么说。
说完又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他上次也说过,他不是好学生。
“也对,”陈佳书点点头,“好学生怎么会带亲姐姐来开房,你说是不是?”
陈渡脚步猛地顿住。
他低头看着陈佳书,微微皱起眉,眼中有化不开的墨黑。他说:“陈佳书,是你不把我当弟弟。”
无论六年前的初遇,还是六年后的今天,陈渡没叫过陈佳书一声姐,陈佳书也从未喊过他弟弟。
他们是斩不断分不开的血亲,但是陈渡很清楚,陈佳书从没把他当作亲人看待。
六年前他是她小三继母的儿子,六年后他是她勾引报复的对象。
陈佳书g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可是你已经和我上过床了呀,好弟弟。”
陈渡说不出话。他不该说这个的,每当谈及这个话题,他的情绪总是变得很沉重。
他有些颓唐地站在原地,脑子里想很多事情,陈佳书什么时候离开他身边又回来的也没注意。
她两根细长的手指捏着一张房卡在陈渡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啊?”
“嗯?”陈渡一个激灵,回过神,看着陈佳书手里的房卡,“你去开的?怎么不叫我?”
酒店很贵,陈渡本意是想让她睡舒服一点,所以带她来了五星级,结果却让她掏了钱。
陈佳书的经济情况他多少知道一点,平常也能看出来,这里大床房的钱估计够她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就你有钱?”陈佳书冷哼着收回卡,“陈晋南给我钱了,不知道抽什么风给那么多。”
“那”
“那我不开房怎样,你能去吗?”陈佳书扫了他一眼,“满十六了吗,弟弟?”
“当然满了!”陈渡当场掏出身份证给她看,早在一个月前就满了。
陈佳书随口一说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提到年龄他这么在意。她接过身份证看了看,没什么好看的,除了那张照片,公安局的怼脸相机拍出来也能这么帅的确实少见,但再帅也没真人帅,还不如看他本人。
“好了好了知道了。”陈佳书把身份证还给他,按下了电梯。
电梯门闭合,徐徐上升,金属门里映着两张年轻崭新的面孔。
其实她也撒谎了。陈晋南给她的钱还不够他给陈渡买一双鞋。
刚刚她开房,用的是温韵的钱。
陈佳书对着金属门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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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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