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蹙眉,他说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派出座下的侍从追捕鬼王,甚至为了阳间行事方便,还让侍从投胎转世,在阳间搜捕被鬼王操纵的活人。
我爸曾经碰过鬼王墓里的法器,因此沾染上他的气息,之前在黄道村参与维持阵法的时候、被阵法中漏出的邪灵所伤,鬼王就趁机附身在他身上来接近我。
“黄道村到底有什么事啊?”我小声的问。
我哥忍了忍,憋出一句:“以后你会知道的……总之就是需要圈内很多世家出力,维持一个封邪法阵,现在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我看看一言不发的江起云,封邪法阵?他如此神通广大,难道不是动动手指的事?
江起云仿佛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淡淡的说道:“我身上阴气太重,那个法阵必须是阳间的‘人’来维持,尤其是灵力很强的人。”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正这些事情轮不到我操心。
我现在明显的嗜睡,吃饱了没多久就困得睁不开眼,我哥看我一直揉眼,语气带着一丝烦躁的说:困了就快去睡,你看看你没长肉、反而瘦了些!
是啊,这一个月来几乎就没睡过安稳觉,不瘦才怪呢……我老实的上楼睡觉,在我走到二楼时,我听到我哥冷冷的说了一句——
江起云,我隐约猜到了……的事,我没什么好说的,就一句话:你对我妹妹好点儿,她不该承受这么多!
我愣住了,我哥在说什么事?他这是教训江起云?
睡意太凶猛,我眼皮都掀不开,很快就进入梦乡……梦里也不安稳,一会儿梦见我爸、一会梦见我哥、还有江起云。
半夜醒来的时候,江起云睡在我身后,还是那样的姿势——压着被子,圈着我。
这样的姿势让我恍惚觉得他呈现一种“保护”的态势。
以前我还不相信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很奇怪人为何会对加害者产生依恋。
现在自己亲身体验了这种感觉,才感叹一句:人,真的可以被驯服。
他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在我最为恐惧的时候占有我、夺走珍贵的初吻和初夜;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强制我接纳他的侵占,并且让我与他有了割不断的联系。
现在,还会在我的身体上点燃一簇簇烧毁理智的火花,让我食髓知味、蚀骨焚身。
“江……起云……”我轻轻的喊了一声。
他几乎是立刻就睁开眼睛,冷冷的应道:“嗯。”
“那个……我哥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让你对我好点——”
第38章 桃花局
他眯着眼,似乎不打算回答。
我闷闷的说道:“你别又说什么‘不该知道的你别问’这一类的……我们,是冥婚的夫妻吧?那起码的沟通应该——”
“他大概是看你纵欲过度、走路都迈不开腿吧,所以让我对你好点。”江起云冷冷的回答。
这是今天宋薇调侃我的话,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口无遮拦而且脸皮厚,不过她不知道江起云在我身边,闺蜜之间说这些也没毛病。
其实江起云并不是一个贪乐的人,除了让我怀灵胎的那七天把我折腾得痛不欲生外,直到现在,他也就碰了我一回。
我尴尬的接口道:“是啊,你不折腾我就是对我好了……”
他掀开被子,大手从腿弯处探入我的睡裙,一路往上,冰凉的手指在我捂得暖暖的肌肤上带起一串电流,忍不住冒起一身鸡皮疙瘩。
最终他的手停留在胸口,将那两团软软的肉挤压得变形。
他凑近我的耳朵,冰凉的气息轻轻喷洒在耳后:“现在呢?是折磨、还是强*暴?”
“唔……别——”我想说别戏弄我。
可他轻轻的哼了一声,低下头开始轻轻的噬咬。
冰凉的大手、遒劲纤长的手指、还有湿润的牙齿和唇舌,反复的流连在胸前的柔嫩上。
我捂着嘴绷紧了身体,这真的、真的是折磨!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方式,能刺激得我全身发抖、又不用看我眼泪汪汪第二天下床都腰酸腿痛。
可是这种方式带来的后遗症也很严重好吧!
第二天胸前那原本粉嫩老实的浆果,变得又肿又涨、穿衣服都刺痒,折磨得要死!
他还上瘾了,从此以后,这两颗可怜的小草莓就没消肿过。
搞得我每天表情阴翳、走路像飘。
宋薇忍不住问:弄反了吧?应该是你把他榨干吧,怎么好像你快被榨干了?
我摆摆手,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榨干他?人家可以不睡觉天天晚上兴致勃勃,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也能让我去了半条命,但我只是个吃五谷杂粮、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好么?
我在学校很低调,属于科任老师都记不住的那种学生,而且我又是走读,不住校,没有同宿舍的舍友,除了宋薇这个走读生以外,我跟同学们不熟悉。
但宋薇不一样,脸皮厚在哪儿都吃得开,经过她的宣传,很快同学们就知道我还懂风水,风声传到有心人耳中,就有人悄悄的找上门了,而且还是通过宋薇传话。
“小汪老师说请你帮她看看她家的布局,问你什么时间有空,而且说了会封个大红包给你。”宋薇从微信上给我发来小汪老师的联系方式。
我不太想去,毕竟在学校搞“封建迷信”并不是好事,而且给不给红包无所谓,反正最后我也会建议来我家铺子买东西……我哥赚钱也是一样的。
可是小汪老师整天恳请,我想到她还要教我好几门课,不敢拒绝得太狠,磨蹭了两天后,被江起云看到了这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