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说的是猪屁股,丑女人竟然说自己的屁股是后座。花逸安瞪着欢喜,“丑女人,你才是猪呢。”
“我是猪,那你每天还跟我一桌吃饭?”欢喜伸头过去,“你每天吃的是猪食吗?”
丑女人嘴太厉害了,“你不是猪...”
一个拐弯再来一个颠簸,两人嘴凑一块儿了。太意外,而且用力有些过猛,花逸安双手还搂上了。
两人四眼相对,都愣在了当场。
不像上次被毛毛开门拍上,这次没磕破嘴,也没流血。只感觉唇上软软的热热的,丑女人呼吸的热气打在自己的脸上,好像把自己给绕住了。
想起那日丑女人噘着嘴吹墨迹,原来亲上来的感觉是这样的。
欢喜眨巴了一下眼睛,第一个清醒过来。往后推开,里面气氛有点怪,打开车窗透透气。
搂在欢喜腰上的手,依依不舍的拿走了。丑女人也很瘦,腰很细。低头往欢喜面前看了一眼,以为她身上也像这么有肉,原来不是。
花逸安正襟危坐,“爷冷~”
“哦~”欢喜关上车窗,有些尴尬不敢看花逸安,把头扭向另一边。
丑女人这是在害羞吗?花逸安摸摸发烫的耳朵,她以前是不是没和她夫君亲亲过?这般想,花逸安清了清嗓子,“你,你以前和你夫君亲,亲过嘴吗?”
问完又想给自己一巴掌,问这个问题干什么,莫名其妙。丑女人不会以为自己对她有非分之想吧?
“啊?”欢喜没想到花逸安会问这样的问题,是回答还是不回答呢?欢喜转头看向花逸安,花逸安也看过来,两人眼神相撞,又赶紧撇开头。
“没有。”那一夜后,那个男人不论是死还是跑了,反正不在了。记忆中的那一晚,是直奔主题。
听到这个回答,花逸安心中窃喜,“你怎么确定?”
“因为那一晚很直接。后来的记忆虽然没有了,但是我可以确定,我和他第二天就分开了,再也没见过。”这么说,自己的初吻给了花逸安。
丑女人生了孩子,亲亲还是干净的。花逸安开心了,“丑女人,爷跟你说啊。这次是意外,爷不会对你负责的。”
“不用不用,我也没吃亏。”
“丑女人,你果然肖想爷。”花逸安指着欢喜,“你看你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说,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扑过来的?”
这个男人真的是无理取闹。欢喜一把握住花逸安的手指,“我要是故意的,刚才我就伸舌头了。”
“伸、伸、伸头?”怎么伸?
欢喜凑过去,对着花逸安诱~惑的伸出舌头。那粉红的舌头让花逸安看直了眼,酥麻的感觉好像从手指一直传遍全身,花逸安触电般的缩回手。
小样,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