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改犯”三个字,触痛了刘峥嵘的神经。
见刘峥嵘顿时面色不对劲,金静还是本能地向沙发的靠背上后退,身子也紧绷了起来。
刘峥嵘像一只斗鸡,羽毛都竖了起来。
金静心里自然害怕,但嘴里还是说道:“怎么你想打人啊?好啊,你打呀,你无论是把我打死打伤,都可以,只要你露出真面目,金胜英就可以看清你的嘴脸,不会再被你骗,如果我受伤,或者我死能够换我姐姐擦亮眼睛的话,我值得了!”
金静做出了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刘峥嵘握了握拳头,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他说道:“我已经坐过一次牢了,我已经吃过亏了,我知道打人不对,打人犯法,打人伤人伤己,我自己也讨不着好,我有那么傻吗?坐一次牢不够,我还要坐两次牢吗?你不用激怒我!我不可能再打人的,尤其是打女人!”
刘峥嵘义正词严只换来金静的嘘声。
她“啧啧啧”说道:“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你不要再骗自己了。”
是谁做的这一碗毒鸡汤?刘峥嵘感到绝望。
他没有再和金静争辩些什么,而是颓然地离开了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