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哭吗?”黑暗里响起覃小津关切的声音。
白荷抿唇说道:“没有。”
然而,他的手还是伸了过来,轻轻摸索上她的面颊,摸索到她的眼角,亲自确认了的确没有眼泪他才放心。
这样的举动让白荷内心暖暖的。
如果这个人能一辈子属于她,就好了。
白荷内心难免要生出贪念来,但被那讨厌的理智制止了,引来心口一片疼痛。
她正沉浸在那胸口的酸疼里,那手又伸了过来,从她脖子下探过,继而将她整个人一捞她便滚进了他怀里。
她被他紧紧箍住,听着那心脏蓬勃有力的跳动,感受着那身体的温暖,她心里说不出地踏实。
一个女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求这样一副安稳的怀抱,如此而已。
“覃小津,如果你以后遇到更可怜的人了,你的同情心又泛滥了怎么办?”白荷忍不住问道。
尽管他们是契约,但是她问问又何妨呢?
只听覃小津说道:“我的同情心已经用光了啊!”
黑暗里,白荷笑了,覃小津的唇角也绽开笑容,只是他们彼此看不见彼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