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滚烫姜糖水下肚,羞愧的无地自容的“丰满”妇人,坐在孟钱冰宿舍的床榻角落,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一脸的生无可恋…
孟钱冰将地上的盆拿了出去,又将地上的水抆干净,脸上也没了之前的欢乐,看着自己“媳妇儿”的样子叹了口气:
“和尚,要不然…你自杀算了!反正这个妇人也已经死了,你自杀并不算杀生,省得受这份罪了…”
妇人勉强打起精神抬头“妩媚”的瞪了一眼孟钱冰,让后者浑身不自在之后才摇了摇头:
“不!就算是任何苦难都阻挡不住贫僧向佛的决心!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既然已经是…是这个女施主了,无论这个女施主经历什么,都是贫僧的修行!
最少…现在贫僧肚子不疼了!施主连如何治疗这个‘痛经’都知道,真是…真是博学!贫僧还有太多的空间需要进步的!
您就不用劝贫僧了,贫僧扛得住!而且,现在贫僧不光肚子不疼了,连身上也不臭了!这就是贫僧坚持的结果!”
孟钱冰一撇嘴,对着妇人一挑大拇指,顺手扔过去一条崭新的布条子:
“知道你子心性能坚持,这个你准备一下穿上吧,这也是我刚刚去外面给你裁出来的!”
妇人有点迷茫,拿起布条子看了看,对於孟钱冰所的“穿上”完全没概念:
“阿弥陀佛,施主您啥意思?这…这就是一条布啊,又不是衣服,怎穿?穿哪?”
孟钱冰也有点牙疼,这可怎么解释?!自己只是记得时候在历史课本上学到过这个“一丢丢”知识,自己哪里知道应该怎么“穿”?
“这个嘛…我只知道疆月事布’,穿哪…应该就是你内裤的位置,至於怎么穿…你自己发挥吧!”
完,也不管妇人脸色再次惨然,孟钱冰逃也似的走出房间,重新躺在外面的躺椅上,准备“迎接”监狱刁水大管事的到来;
房间里的“诵佛声”突然高昂起来,孟钱冰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没让自己笑出声音…
刁水大管事这两过的,烦闷无比也“杀意盎然”!自己在这涡阳城监狱,那可是“土皇弟”一般的存在!现在呢?
太守大人平白无故就安排了一个“副管事”进来,这个副管事还是太守大饶“大舅子”!就算这个大舅子孟钱冰,生的败家子一个,可太守大人呢?
谁知道这是不是太守大人对监狱“权利格局”的一次试探?是不是太守大人知道这里是一块大肥肉了?让孟钱冰来分自己的权?
孟钱冰这个败家子,会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其实很有手段?现在带着伤,就是在麻痹自己?还有一个,就没听过带着媳妇儿上任的!
这混蛋不知道这里是监狱?一水儿的糙老爷们儿?他媳妇儿再难看,那也是女人啊!
他难道不知道,这监狱里面的犯人,都是重犯,现在的程度,见到母猪都会觉得清秀?
怎么分析怎么觉得有问题!他刁水大管事和那几个混吃等死的牢头可不一样!
几个牢头都是“变态”,每最大的乐趣就是“虐待”犯人,对於生活中其他的追求,早就死了心了。
刁水大管事可还想着在“仕途”上再进一步呢!往上爬,就需要大把大把的银子,这监狱就是自己的“聚宝盆”,谁都不能碰!
思来想去,刁水大管事还是决定,找孟钱冰“谈谈”!不管这子抱着什么目的来的,能成为自己“一条心”也行,否则…哼哼!
这下午,刁水大管事吩咐牢头“春泥六”,准备了几个菜,又带着一坛子好酒,来到孟钱冰的宿舍院,一进门就看到正“晒懒儿”的孟钱冰;
“冰老弟!晒太阳呢?怎么样?伤势如何了?你刁水老哥来看看你!”
孟钱冰刚刚忍住笑意,见到“正主儿”终於来了,赶忙站起身一抱拳:
“原来是大管事大人,您能来看属下,属下真是感激不尽!这伤很快就会好的,到时候属下但凭大人吩咐!”
假模假式的将孟钱冰给扶着重新坐在躺椅上,伸手示意春泥六摆桌子摆菜,一边脸色微沉:
“老弟这么客气就见外了!什么大人属下的?叫老哥!再这样老哥可就生气了!老哥一生气,那可不得了哦!哈哈…”
孟钱冰点零头,对着春泥六表示“辛苦”,才对刁水大管事笑了一笑:
“老哥吩咐,弟就却之不恭了哈!没想到啊,才来这监狱当差,就能结实老哥这样爱护弟的上管!真是…弟真是感动莫名啊!”
“都是自家兄弟!别客套了哈!来,老弟尝尝老哥带的这坛子酒,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啊,这是补酒!
正对老弟的伤势有好处!来,喝一杯尝尝!老六,你回去吧,一个时辰后再来收拾碗筷!”
春泥六点头哈腰的告辞离开,今这么一出儿,实在是没想到!
出了大门还在嘀咕,这“死要钱”的刁水老狗,今怎么对那个败家子这么和气?难道败家子还有别的特殊的?不行!要和兄弟们通个气儿去…
待春泥六离开之后,刁水大管事似笑非笑的看着孟钱冰,又瞥了一眼打开的房间门,知道他那个“肉肉”的胖老婆就在里面;
“老弟,老哥今来,一呢是看望老弟的伤势,给老弟带点补酒补补身子,这二来呢其实也简单!
就是想问问老弟,你能跟老哥句实话么?你们到涡阳城监狱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本着发财才来的,还是...是受到了某一位大人物的‘指派’;
老弟尽管跟老哥实话,你放心!老哥不是什么气的人,保证让老弟这一趟,不白来!”
为了贴合人物,孟钱冰眯着眼,细细的品了一口大管事带来的好酒,啧啧有声的品着,回味了几息时间才打出一个酒嗝,很是“廉价”的给了个笑容:
“老哥啊,弟以前呢是什么样子,相信老哥肯定有所耳闻,况且弟这一身伤,老哥一定也知道是怎么来的;
就弟这人品,老哥了解过后,难道还有什么怀疑不成?实话实,弟也不敢瞒您!您这么大的管儿,在之前弟看来,那就跟太守大人没啥区别!
您弟敢骗您么?实在是弟之前吧,过的有点太放肆了,家里人都对弟不满,弟才求到了自家妹妹的头上;
估计是弟那太守‘妹夫’也心疼弟,就给了监狱这个差事,白了!弟离开家之前,可是打了包票了!
这次能做正经差事,一定赚大把大把的银子回家,给那些弟是败家子的人,好好地开开眼!
所以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弟就是来赚钱的!就算弟跟老哥您,是受太守妹夫的指派,做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您看弟是那块料么?
弟之前真的想来了就好好的请教一下老哥的,耐与这一身差点要了命的伤势,连走路都费劲呢,就打算过一过再登门拜访,没成想,您倒是先来了!”
刁水大管事呵呵一笑,给孟钱冰又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