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在军中的孩儿兵报道！说着秦小川把这人兄弟斩杀，就因为他劫掠妇孺！之后秦小川的骑兵又见死不救！”李岩疏导：“这些都是实情！不会有假！而且我义军完全可以赌一把！”

李自成点点头，眼神带着莫名的色彩，若内奸真的开城门那洛阳就下了，不然此战觉悟获胜的可能，他叹息一声道：“好！不过此事需要绝对保密，任何人不得告知！”他一直觉得他军阵可能有对方的探子。特别是那神秘的北斗组织。

一众人点点头，李自成又道“那剩下来的士兵李岩交给你了”这群活下来的士兵都是精锐，不是张五的麾下就是那老贼，李岩却是担心道“那张五将军呢？”

“哈哈，他可为副将！”李自成说道，他此刻也看出来自己却是不能像过去一样只专注与机动能力，不然遇到这种山东军，再机动你打不过别人也白瞎。

李岩点头，感激的抱拳道：“多谢闯王！”他合计可以以这张五剩余的人马为这群人的军官，一次来训练他们的军阵，作战能力。闯军众人也慢慢发现自己的机动作战对于山东军来说完全失去了作用，你跑的再快打不过别人有什么用，你可以依靠战马出现在战场的任何地方，但你无论出现在哪你都打不过，特别是这次连对方押运粮草的军队都打不过之后让李自成彻底改变了以往的看法。

“你的五千火器兵这次不要拿出来”李自成说道，李岩麾下的火器兵经过了扩编变成了五千人，这次又把那一万多老贼交给他指挥，便是希望自己的手下不光要有速度，同样要有战斗力。

“这？”李岩带着奇怪，道：“将军，若是这开封城那不下来呢？”他眼下之意就是若是此次夜袭失败该如何？不让他的火器兵上难道就不打了么？

这？李自成带着一种绝望，历史上的李自成虽然也在攻打开封时候失败，却歼灭了明军不少兵力，而现在他已经失去了歼灭明军主力的能力，这仗打下去还有希望么？

“这？山东军在此！我义军真的有赢得希望么？”李自成悠悠叹了口气，望着帐外的天空，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形式一片大好，为什么世界上要多出一个秦小川多出一个山东军。

“闯王你！”李岩大骇，他是感觉面前的李自成已经被打击到快要失去到信心，道“闯王你忘了，这十余年来我义军又不是没有输过，那次不是东山再起，我义军可以输十次，百次都无所谓，而明军一次都输不起！”

“我义军可以输十次百次！”李自成眼神中出现一种莫名的光芒，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他大笑起来。“官府欺压百姓，我义军失败之后可以卷土重来，而明军能重来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