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一阵阵密集的脚步声,一把把锋利的兵刃映衬着这群族长惊恐的脸庞,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众黑衣人出现在门口。
那三角眼族长脸上带着惊讶,愤怒站起来道:“你胡言乱语,我张家世代忠良!如何通贼!你休要胡言!”
“对,你这人怎么胡乱诬陷忠良,张老刚才还给你军队捐款,捐出自己一月口粮,你真是丧心病狂”
“我们要弹劾你,你这奸诈小人!”
小川冷冷一笑,一旁那白鹤拿出一张白纸出来,上面密密麻麻写的字,晚间的凉风从外刮进,吹动那纸张哗哗的响,一众族长都是看了过来,有的人都是站起来去看,看完之后,一个个都是面露震惊,不信,还有几人面色如常,只有头冒冷汗,坐立不安。
“那不是张老的字迹么,他竟然跟张献忠书信往来,说要偷偷开城门,我的天”其他族长都是惊讶的捂住嘴巴。
那主座上的唐王捂住嘴巴,看着那张老的眼神中带着厌恶,还有震惊,却是不知道这人却是真的里通贼寇,他用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那张老,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那三角眼族长脸上全是不信,喃喃:“不可能,不肯能,这封书信我明明藏的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在你的手里!”他面如死灰。
脸上随机佯装出愤怒,道:“你诬陷,诬陷,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他愤怒的喊叫起来,他想抵赖掉这白纸黑字的证据,只要抵赖了,到时候想办法偷偷销毁证据,在到朝中找人运作!特别是唐王,他和唐王平日里交好,有藩王替他保证,这证据便是可以抵赖出去。
一旁的一个黑衣人在那唐王耳边耳语一番,那唐王思索一番,面露凝重,过了一会,便是站立起来,脸上带着笑意,道:“呵呵,张老,你通贼就承认了吧”
宛若一道晴天霹雳一般,张老脑袋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唐王,面如死灰,那还有刚才的嚣张,身体如筛糠般颤栗起来,道:“王爷,我平日里可没少给你送礼,你。。。”他此刻已然有些口不择言。
听他直接说出这种话来,那唐王脸色当即不好看,一旁的仆人冷声道:“快把这通贼的人带下去,唐王怎么可能收你这种贼寇的礼物”
一旁两个黑衣人当即把那身体软到的张老脱了下去。
“你不能啊,唐王殿下,你不能啊”门外传来一阵阵绝望的哭喊声音,屋内族长听到那声音,大部分都是恐惧,还有几人浑身颤哩,满脸都是冷汗,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小川又是拍了拍手,又来了十几个黑衣人端着盘子走了出来,一屋子的族长此刻眼神全是惊恐,战战兢兢的模样,他们不是恐惧小川抓捕了那张老族长,而是唐王,这个藩王,竟然直接倒向了面前的男人。
“刚才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小川笑了笑,道:“好了,继续筹措军费,各位,你们可没有人通贼吧”一席话说的语气阴冷,一众族长都是从内心中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还有那股恐惧。
主座上的唐王,眼神带着一丝希冀,好像还希望有人通贼一番看着屋内的众位族长
一个黑衣人在其中一个人耳边耳语一番,那老头颤抖的站了起身,道:“我刘家,刘家出钱五万两,五万两!”他说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般坐到在板凳上。
一众族长都是侧目,看着这以抠门著称的族长竟然一下就拿出自己的一半家财都是震惊,心道这老头莫不是疯了,竟然拿出自己一般家产,他们再看着那拿着盘子的黑衣人,一个个都是看是筹措起来。
“我王家,王家出钱两万。”
“陈家,出钱三万”
“周家,出钱九千”
一个个族长都是战战兢兢,纷纷是放了血来,一个个账目,放到了小川面前,这些刚刚一个个一月吃一餐肉,家境贫寒的族长们这五十多个族长,共出了六十三万两白银,心中惊讶,这可是一比恐怖的巨款,看着这些族长,他们一起放了放血,都够九边一个重镇一年军费,当然关宁军那个吞金巨兽是不算在里面。
拿到了钱,一众人就离开,只剩下那一个个不知所措的族长,当然还有几人的表情轻松,好似劫后余生一般。
走在路上,看着手中的账单,不过这些钱不算多,当年清军入关,扬州城随便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身家是朝廷一年的军费,这些人该有多少钱,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