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整齐的银白色刺刀的反光映衬着刀疤脸的脸颊,本来已经冲到了军阵前面胜券在握的他,却是突然表情精彩,同样的还有他三百多个手下。
刺刀!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太过超前,完全没有见过,他们不知道那群明军如何能把长刀插在火铳上,都是愣住了,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谁喊了句冲锋,他们才继续上前。
三百多个浑身是血的骑兵冲到了近前,马速已经慢了下来,他们狰狞的脸庞举起手中的长刀,不管对方拿出了什么让他们没见过的东西,他们对于自己的近战实力那是绝对的肯定,曾经也是遇到过强大的火器部队,哪有怎么样,火器越是厉害,近战越是弱小。
噗噗噗————一阵阵刀刃入肉的声音,那长长的火铳加上刺刀都有长枪的长度,轻松的刺中战马上的流贼。
王有才一声爆喝,手中刺刀直直的刺出,带着刁钻的角度,狠狠的刺进面前骑兵的胸膛,他一拧,那骑兵惨叫着从马上跌落,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苦练,他身上依然是一身的腱子肉,对面流贼脸上全是惊恐,似乎是不解为什么这明军力气会这么大。
一把把刺刀只有一个动作直刺,毫无花哨,一招一个个都练得又狠又稳角度刁钻,直直的刺进那流贼的胸膛,他们力气比起流贼还大,双方较力,流贼便是被轻松隔开,接着就是教科书般的直刺。
一众流贼都是惊恐欲绝,他们似乎是没有见过火铳还能如此近战攻击。
刀疤脸长了张嘴巴,没有说话,此刻他的表情已然不是惊骇而是呆滞了,他思考自己从贼十几年,也算是见过了厉害的火器,却是从没有见过今天这样的,莫非是京城的神机营?神机营也没听说火器能插个刀近战。
刀疤脸思考着对策,道:“下马,下马”此时因为前面尸体的阻隔,马匹失去了冲击能力,骑在马上就是找死了。
剩下两个多个流贼都是下了马,他们神色惊恐,似乎是不愿意上前进攻。
“我们不向前进攻,后退就会被他们拿火铳打死,给我上”刀疤脸说道,一众流贼都是反应过来,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贼,自然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这个时候没法撤退,撤退的下场只有一个,死!一百多步的火铳射程不可能逃掉,下场只有一个,被人射死。
杀杀杀————一阵阵喊杀声传来,后面如潮水般用来了一只部队,是那流贼的步贼,两千多人,身上各种铠甲,手中兵器映衬着寒芒。那马贼立马士气大振,援兵,不管是多少人的援兵都能弥补士气。
后面负责前线指挥的王有才看到后面两千流贼,心中一阵不妙,要是让这两千流贼与那几百马贼混在一起,两千多两千,这样就是发挥不了火铳的威力,他心惊,道:“白墨,上!”必须要在那两千步贼冲击道阵前的时候干掉面前的倭寇,这样才能用火器对步贼。
踏踏踏——————一阵阵潮水般撤退的声音,哗啦啦,一阵阵铁甲的撞击声。
刀疤脸刚刚狂喜,那群恐怖的明军火铳手退了下去,面前便是一群更加恐怖的军队,他似乎感到了空气中都带着一股血腥味。
一把把横刀带着寒光映衬着一张张冷漠的脸颊,为首的明军他脸庞上只有冷,还有那让人心寒的狞笑。
噗————白墨右手横刀毫无花哨的劈砍,面前流贼便是嘴中喷出鲜血,倒在地上,他脸上只剩下迷惑,似乎奇怪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被砍中。白墨的速度快,快到看不清。
噗噗噗噗_____白墨士兵宛如一个个机器一般,三三一组,迅速屠杀者这群流贼,那群凶悍的流贼却是被这种三人一组的高效率屠杀机器毫无办法。
一名壮硕的流贼挥舞着朴刀,刀法十分精炼,那三名明军同进同退,三把横刀挥舞,天衣无缝,立马他就是招架不住。
噗————三把刀同时捅进他的胸膛,他脸上带着不甘倒下。
一名流贼长枪手长枪刺出却是刺了个空,他惊恐的看到长枪枪头被砍下来,在他惊恐欲绝的目光中,那横刀刺在他的胸膛。他嘴中吐血看着自己断掉枪头的长枪,脸上全是震惊。
这一个个披着白袍穿着扎甲,手中拿着横刀的士兵迅速屠戮着生下来的一百多个流贼。
刀疤脸心中惊恐,看着一种白袍战士,身上全是血色,他受不出的惊恐,喃喃:“这他妈的是什么军队,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