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洪水决堤一样,彻底爆发。
“啊!”秦不易一声大吼。
杀意爆发后不断冲击他的理智,女子见到秦不易被杀意所笼罩点点头,如葱般的手指朝着杀生刃一勾。
杀生刃凭空飞起来到她手中。
“锵!”
女子抽出杀生刃,如葱般的玉指抚摸着刀身。
向全力与杀意对抗中的秦不易语气冰寒道:“我名:杀生红莲,想要我成为你手中利刃,先活下来吧。”
秦不易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尸山血海中,眼前的一切都是血色。
意识迷迷糊糊中听到红莲所说的话,秦不易立刻就知道她是谁了,正是一直以来陪伴自己的杀生刃。
杀意冲出秦不易体内,在体外形成一层如同鲜血一样的衣服。
仔细观察之下,和红莲身上所穿红衣,除了血色有些浅之外,没有任何区别。
在杀意破体后,秦不易体表如同煮熟的大虾,全身上下通红通红的。
体表和千万只蚂蚁咬一样,大脑中传来阵阵疼痛。
秦不易咬牙坚持着,但杀意一浪高过一浪,很快仅存的理智就只有一丝丝了。
困意传遍整个身体,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蛊惑道:“睡吧,沉沦吧,放弃这种无意义的对抗吧。”
“不能...不能沉沦下去。”
秦不易语气坚定低喝道:“我不会放弃,不会!”
“我..我还有神念!”
不到万不得已,秦不易是不想使用神念的,神念一旦被杀意沾染,会产生什么后果是不可预知的。
可眼前情况,如果不用神念镇压,光凭着自己心神对抗,被杀意侵蚀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大脑中神念如同瀑布一样朝着杀意冲击过去。
神念在体内和杀意不分伯仲的对抗着,犹如拉锯战般。
体内的剧痛此时再次升级,秦不易咬牙喘着粗气。
随着时间流逝,神念逐渐占据上风,将杀意逼到一处。
就在秦不易准备彻底将杀意赶出体内时...
红莲再次来到秦不易身边,一股比刚才更加强横的杀意顺着红莲手掌传到秦不易体内。
秦不易睁开血红的双眸看向红莲,红莲充斥着冰冷和杀意在秦不易耳边低声道:“我是不会成为你手中利刃的,原因很简单,瞧不上你。”
“哈哈。”秦不易大笑着。
“你笑什么,知道自己要死了,很开心么?”红莲不解的看向秦不易。
秦不易没有说话,此时他体内情形和刚才截然相反,杀意已经将神念逼到一处。
“既然没有选择,那就赌一把。”秦不易心中道。
放开神念防御,对眼前杀意全力吸收。
杀意本质上是意念的一种,而神念提升的方法之一就是吸收意念。
只不过杀意是一种特别危险的意念,从古至今这么做的人要么死了,要么疯了。
所以没有人会这么做。
红莲见秦不易吸收杀意,语气讥讽道:“连死亡都要走捷径,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么。”
“闭嘴,刮躁!”秦不易对红莲喝道。
红莲听到这话,眯起双眼
,脸上如同冰山一般寒冷,看着秦不易道:
“小子,要不是这该死的规则限制,冲你这话,你就已经死了。”
秦不易嘲讽的看向红莲:“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要我活着,你要是能动手杀我,何必说这些废话呢?”
“哼,找死!”
红莲手握杀生刃朝着秦不易头颅斩来。
就在杀生刃砍在秦不易身上时,天空一道头发丝粗细的紫色雷霆浮现。
“咔嚓!”
紫色雷霆劈到红莲身上。
红莲被劈的倒在地上,气息顿时开始紊乱起来。
良久过后,红莲才站起身来,杀意充盈的眼神看向天空,大喝道:
“哼,能使用紫霄神雷的家伙就那么几个,从你的气息来看,你并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人,你敢出来让我看看你是谁么。”
话音落下良久之后,天空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红莲一脸不屑的继续道:“畏首畏尾,不敢露头的东西。”
“轰隆隆!”
天空中一阵雷声响起,手指粗细的紫色雷霆再次朝着红莲劈下。
“咔嚓!”
红莲被劈倒在地上后,很久没有动弹。
秦不易看着一开始的头发丝粗细紫色雷霆,再到现在不知大了多少倍的手指粗细。
内心不由得幸灾乐祸道:“系统这家伙下手是真黑啊!”
就在秦不易想着红莲是不是被劈死的时候,红莲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这次她学乖了,果断闭嘴不再看向天空。
秦不易见状嘲笑道:“你来杀我啊,动手啊。原来你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哼!”
红莲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秦不易。
她倒不是像秦不易所说的怕了,但是杀不了秦不易的情况下,她也不想为口舌之利被紫霄神雷劈来劈去。
此时秦不易体内神念已经吸收大部分杀意,金灿灿的神念现在变得金中带着一丝血红。
待将体内杀意全部吸收后,神念中一半是金色一半是红色。
疯狂、嗜血、冰冷、杀戮等意念传到秦不易大脑中。
如果之前是秦不易和杀意彼此对抗,将杀意完全吸收后,就变成秦不易和自己的对抗。
杀意在潜意识里已经成为秦不易的本能,这种本能是不可察觉,是理所当然的。
就好像一个从不杀生的人,某天认知里突然觉得杀生是理所应当的后,这个不杀生的人从此成为一个刽子手。
秦不易盘坐在地上,努力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记忆,来去对抗这已经成为本能的杀戮。
一个月过去...
这一个月内,秦不易就像是一个得失心疯的人,一半时间眼神清明,另一半时间双眼血红身上透露着恐怖的杀气。
“杀!杀死一切,将所有阻碍的东西全部杀掉。”陷入杀意中的秦不易双眼血红低吼着。
“稳住心神,不能陷入杀戮,不能迷失自己。”清醒状态中秦不易口中喃喃道。
红莲在一盘看着秦不易陷入清醒和混乱之中一个月之久,居然还没有放弃,还没有被同化。
心中不免涌出一个让她都觉得非常不现实的想法。
“难道他真的能成功么?”
在第二次击败天兵后,被压制的杀意彻底松动,正开始不断加强。
全部心神来对抗杀意,内心中不断翻腾起来的杀意在秦不易全力压制下,开始强烈反扑。
一股连着一股的杀意冲击着秦不易心神,就在心神快要失控时。
一直强烈反扑的杀意强度不再继续加强,心神和杀意二者不分伯仲对抗着,秦不易不敢有一点松懈。
稍微松懈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杀意并没有减退半分,秦不易双眼已经遍布血色。
大脑在疯狂运转,留在原地和杀意对抗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与其在这里于事无补的浪费时间,莫不如继续前进。
看了一眼天兵尸首分离的位置,天兵尸首再次消失不见。
握着杀生刃,再次朝着前方走去,走到通道尽头时,秦不易已经做好再次遇到天兵的准备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天兵并没有出现。
平安无事走过通道尽头,出现在秦不易眼前是三条通往不同宫殿的道路。
左侧道路已被摧毁,右侧在不远处被封死,只有中间这条路可以走。
秦不易没有丝毫犹豫,前往中间这条路,一路上无惊无险。
没有危险秦不易反而更加警惕,前面两关已经使得他身受重伤,现在还面临着心中杀意随时失控的危险。
如果觉醒秘境能这么容易通过,秦不易是一百个不信的。
走到尽头,一座大殿出现在秦不易视野范围内。
大殿匾额上写道:凌霄殿。
“这里竟然是传说中的凌霄殿!”秦不易心中一惊。
凌霄殿的门是打开状态,秦不易从外向内看去,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空荡荡的一座宝殿,秦不易迈步走进去。
在进入凌霄殿后,一种好像踏入另外一个空间般的感觉浮现在秦不易心头。
眼前场景发生变化,原本在外面看着空荡荡的凌霄殿。
此时眼前摆满一个个蒲团,从蒲团数量上来看,应该给天庭各类神仙上朝时准备。
根据职位不同,蒲团从前到后排列着。
蒲团的最后就是秦不易所站立的位置,顺着蒲团向上看去。
一把雕刻着五爪金龙的椅子在大殿最上方,让秦不易万万没想到的是椅子上此时正坐着一位双目微闭身着红衣的女子。
与其说是红衣,更不如说是血气和杀意所凝结出来的。
女子突然睁开双目看着下方一脸警惕的秦不易,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语气却如同和老友聊天一样说道:“你来了呀。”
眼前女子表现得仿佛和自己认识已久,秦不易思考半晌,谨慎道:“你是谁?”
女子看秦不易一副谨慎的样子,也懒得伪装下去,语气一变道:“我?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居然还不知道我是谁,真是该死啊。”
“我...”秦不易还未说完。
女子瞬间来到他身前,右手轻轻朝着秦不易心脏一拍,神情貌似疑惑和好奇道:“为什么要压制如此美好的杀意呢?我来帮你释放它。”
从女子手掌传来一道杀意直冲秦不易心中,里应外合之下,秦
不易内心中全力压制的杀意再也控制不住。
在第二次击败天兵后,被压制的杀意彻底松动,正开始不断加强。
全部心神来对抗杀意,内心中不断翻腾起来的杀意在秦不易全力压制下,开始强烈反扑。
一股连着一股的杀意冲击着秦不易心神,就在心神快要失控时。
一直强烈反扑的杀意强度不再继续加强,心神和杀意二者不分伯仲对抗着,秦不易不敢有一点松懈。
稍微松懈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杀意并没有减退半分,秦不易双眼已经遍布血色。
大脑在疯狂运转,留在原地和杀意对抗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与其在这里于事无补的浪费时间,莫不如继续前进。
看了一眼天兵尸首分离的位置,天兵尸首再次消失不见。
握着杀生刃,再次朝着前方走去,走到通道尽头时,秦不易已经做好再次遇到天兵的准备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天兵并没有出现。
平安无事走过通道尽头,出现在秦不易眼前是三条通往不同宫殿的道路。
左侧道路已被摧毁,右侧在不远处被封死,只有中间这条路可以走。
秦不易没有丝毫犹豫,前往中间这条路,一路上无惊无险。
没有危险秦不易反而更加警惕,前面两关已经使得他身受重伤,现在还面临着心中杀意随时失控的危险。
如果觉醒秘境能这么容易通过,秦不易是一百个不信的。
走到尽头,一座大殿出现在秦不易视野范围内。
大殿匾额上写道:凌霄殿。
“这里竟然是传说中的凌霄殿!”秦不易心中一惊。
凌霄殿的门是打开状态,秦不易从外向内看去,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空荡荡的一座宝殿,秦不易迈步走进去。
在进入凌霄殿后,一种好像踏入另外一个空间般的感觉浮现在秦不易心头。
眼前场景发生变化,原本在外面看着空荡荡的凌霄殿。
此时眼前摆满一个个蒲团,从蒲团数量上来看,应该给天庭各类神仙上朝时准备。
根据职位不同,蒲团从前到后排列着。
蒲团的最后就是秦不易所站立的位置,顺着蒲团向上看去。
一把雕刻着五爪金龙的椅子在大殿最上方,让秦不易万万没想到的是椅子上此时正坐着一位双目微闭身着红衣的女子。
与其说是红衣,更不如说是血气和杀意所凝结出来的。
女子突然睁开双目看着下方一脸警惕的秦不易,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语气却如同和老友聊天一样说道:“你来了呀。”
眼前女子表现得仿佛和自己认识已久,秦不易思考半晌,谨慎道:“你是谁?”
女子看秦不易一副谨慎的样子,也懒得伪装下去,语气一变道:“我?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居然还不知道我是谁,真是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