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1 / 2)

[综]我还能苟 二白丶 3595 字 9小时前

这事情的走向就有些不大对劲了。

黑川归实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不然赤司征十郎为什么会问他这种问题

什么欺瞒

欺骗隐瞒他什么时候对赤司征十郎做过这种事情了

黑川归实有些纳闷, 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在对上赤司征十郎那双异色的眸子,对上那里面藏得极深的情感时,又忽地明白了。

他的脑子里飞速的闪过各种各样的想法,也不知道赤司征十郎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突然的一出实在是打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赤司征十郎“我已经看见你了,爱乃纱。”

“对于你身份的改变, 还有其他一系列的事情, 不打算做点什么解释吗”

于是黑川归实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又忽地都消失了, 他叹了一口气, 再次对上那双异色的眸子。

“是因为你的眼睛吗”

是他猜测的,毕竟这突然就发现了真相什么的, 能够车上关系的, 也就只有赤司征十郎那双眼睛了。

被催化之后据说是连鬼魂都能看见, 那看穿这“障眼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我觉得应该是吧。”赤司征十郎道, “若不是这个事情,若不是这双事情,你就是打算一直什么都不说了对吗,爱乃纱”

黑川归实深吸一口气, 道“要解释的话,这个事情还有些复杂。”

“不,我并非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只是让我稍微整理一下思路,组织一下语言。”

其实,其实要想的话,赤司征十郎的确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黑川归实在之前多少也想到这么一天了,只是来的有些突然,他没有做好准备而已。

或者说,之前的所有掉马现场,就都从来没有让他做好准备过。

在场的甚至还有梅林他们,虽然他们也并不会说什么,但是黑川归实还是觉得这个氛围,真是微妙得可以。

他并没有将系统的存在告诉赤司征十郎,只是说,自己之前跟现在的他有些不太一样。

“怎么说呢,我现在,已经不是爱乃纱了,可我有相关的记忆,前段时间没有及时跟你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黑川归实道,并且也十分干脆的道歉了,“之前那都是我的错,包括骗你瞒着你,真是十分抱歉,我也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做什么不利于你的事情。”

只是骗了一波感情,而这个跟骗钱跟其他形式的伤害不一样,是最难补偿的。

如果可以的话,黑川归实都想说自己之前其实是得了精神病,就这么将自己的形象塑造成喜欢穿女装的变态,然后赤司征十郎搞不好就会对他有所厌恶接着就再也不见。

可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赤司征十郎没有那么好糊弄,他是绝不可能相信黑川归实的这些鬼话的。

黑川归实的话语那是一半真一半假,他是听说这样子说话的话,能够让人更快的去相信,可赤司征十郎的外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不动如山”,他也不晓得对方到底是信了多少,又或者是跟之前折原临也一样,明明一个字都不信却又继续听着他瞎扯。

“你是毫无疑问的受害者,我之前那是被控制也不能这么说吧,总之像是改过自新那样的感觉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更准确的去描述,”黑川归实道,“做过的事情我不会否认,该承担的责任我也不会逃避。”

“事实上,我之前会变成那样,也是受到了一个应该说是跟我处于对立面的一个存在的影响,当然现在这个影响已经消失了,可是我现在在调查的这个法阵,就是它留下的最后的产物。”

“我能想到的解释大概就这么多吧,如果你还要想要问的问题的话,我也会回答你,”黑川归实目光毫不闪避的与赤司征十郎对视,“那么赤司,你现在是,想要我做什么吗”

现在再继续用敬语也没有意义了,所以黑川归实就直接省掉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在赤司征十郎的眼里,那身影是完全的跟他记忆中的人重合了。

黑川归实说的话,他都能够理解,这也的确是有些,不太好用语言去形容的事情。

既是那个人,却又不完全是,起码跟他了解的不一样,又或许是,那只是特意伪装出来的表现,他根本就没有接触过真实。

他想要做什么他又能做什么。

赤司征十郎从黑川归实之前的一系列话语跟举动,就能够看出这人一开始是并没有要坦白的意思的,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想要恢复到以前的打算。

那些感情

不,也不能说是完全消失了,不然的话,黑川归实也不会在前些日子特地过来提醒他京都的异变,刚才也不会那么急切的赶过来救他了。

黑川归实看了看赤司征十郎,又道“其实,你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他们也都是,甚至在黑川宅里还有。”

他是为了将所有的过错都包揽在自己的身上,将亚瑟他们跟自己的关系也说了出来,这样的话,就能显得他实在是烂得无药可救。

赤司征十郎却是理解了“受害者”这个词语背后所蕴含着的意味,脑子中一下子浮现出很多。

“我是最后一个”他忽然道。

随后不等黑川归实回答,他便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了答案。

黑川归实却是大惊,他完全想不懂赤司征十郎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明明赤司征十郎应当是跟其他的人完全隔绝开来,没有一丝一毫接触的可能性的。

其实这也没有错,在赤司征十郎将黑川归实“看穿”之前,他的确是被蒙在鼓里的,顶多是迟疑的伸了手,察觉到自己似乎是在“鼓”里,只是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突破出来。

赤司征十郎完全是猜测出来的,得到了这么个答案,他却不知为何笑了出来。

并不是怒极反笑,而是,他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是久违了。

这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挫败感,他在那段时间里不知道体会到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