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新转对黄春江说:
“黄书记!我还有个问题要问清白一下,不知当问不当问?”
黄春江说:
“有问题当然要问嘛!”
周永新说:
“安排我包养一座十亩鱼池,是你和雷大队长的意见,还是场长李沅发的意见?”
黄春江回答:
“是我们几个共同研究的意见。永新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永新说:
“我是有话当面讲,不藏在心里。我觉得李沅发偏听偏信了大耳朵周正春在他面前说的我的坏话,对我抱有成见。”
黄春江问:
“你这话我不明白。你具体指什么事?”
周永新说:
“他一直拖着不给我记上个月的补贴工分。原因就是大耳朵在他面前告状,说我不是捡的粪。”
黄春江问:
“不是捡的粪,是哪来的粪?难道是偷的粪?”
周永新说:
“也没说我是偷粪。”
雷银河问:
“大耳朵他具体怎么说的?”
周永新说:
“说我是从农户家的粪池里强行掏的粪。”
黄春江说:
“沅发是个很大度的人。他既然没向我和银河提起这个事,你也就不要耿耿于怀。你愉快的把包养一块十亩鱼池的任务接收下来就是了。”
周永新说:
“这事沅发不往心里去,我也就不往心里去。包养鱼池的任务我接收。不过……”
说着,他从怀里抠出一页纸,自己仔细看了看。
雷银河说:
“永新你本来是个爽快人,今天怎么有点婆婆妈妈的啰嗦起来了,而且没完没了。你还有什么想法和要求就直说嘛。何必说一半,藏一半?”
周永新说:
“我不是婆婆妈妈的啰嗦,我也不是说一半藏一半,我是觉得承包鱼池养殖可以,但要事先立一个军令状。”
黄春江和雷银河同时惊讶地问:
“军令状?什么军令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