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世宏哦了一声。
朱秋萍强调说:
“你要是不相信,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匡世宏抓紧堂客的双手,用嘴堵住她的嘴。
四肢结实的朱秋萍这时候软绵得像一条蛇,把匡世宏紧紧缠住了,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匡世宏心里十分明白,他那点功夫根本没让朱秋萍得到十分之一的满足。他每次做爱都想坚持得长久一些,但自己的身体总是不争气。他在朱秋萍身上工作没有几分钟,就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
每次完事后,他都会抱着朱秋萍愧疚地说:
“我真的没得用。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朱秋萍则玩笑地说:
“不是你没得用。”
她边说边在他身上轻抚。
匡世宏问:
“那是什么没得用呢?”
朱秋萍凑在他耳边说:
“是我太爱你了。”
说完她格格地笑了。
匡世宏也笑了。
接下来,早已精疲力竭的匡世宏呼呼睡去,朱秋萍则躺在一旁静静地流眼泪。心里想起了那一场决定她婚姻命运的看对头,即读书人讲的相亲。
朱秋萍事后了解了匡世宏的身世,特别是他和芦玉湖的那段婚姻,他为芦玉湖守墓的举动,她内心受到震撼,对他寄予了深切的同情,渐渐上升为对他的真爱。
东洞庭湖上,匡世宏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自己的漂亮堂客朱秋萍。特别是每到晚上一个人睡在硬邦邦的锁幅板子上,赤条条地裹着一床毛毯,从船舱左边滚到船舱右边,两腿间那团平时工作不争气的东西此时反倒躁动,胀大,像示威似的与失业作抗争。
他一手抓住它,心里暗骂:看你这家伙,给你工作时不好好珍惜,阳奉阴违,不尽职尽责地干;不给你工作时,你就专门调皮捣蛋,寻衅滋事,甚至示威。看老子怎么把你这嚣张气焰扑灭下去。
他两腿夹紧毛毯,双手抱着枕头,就像朱秋萍在他怀里似的揉来揉去,直揉得那东西呕吐了,服软了,才善罢甘休。
他平静下来,听着湖水亲吻船肚子发出的丝丝声响,回想着他与朱秋萍在一起的甜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