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勇立刻打开一扇玻璃窗,不耐烦地吼道:
“这里没得月亮!他没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这么晚的时候哒,你还叫什么!月亮又不是三岁短两岁的小伢儿,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他自然会回去的嘛!”
说着“叭嚓”一声,他把舱窗关上了。
黄春江心里始终有一个尺度,该坚持的坚持,该退让的退让,他明确地表示道:
“刘局长,对于我的缺点和错误,一定写成书面检讨交给你。但是连改、定居正处于关键时刻,一天一夜也不能停止。如果停止,就是倒退。世间万物,不进则退,这是规律。何况连改定居这样的大事,前面凭着广大渔民的太多付出,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一旦停下来就会前功尽弃,付诸东流。建设社会主义新渔村的劲只可鼓,不可歇。工程只可推进,不可停止。”
刘国池说:
“你还是要搞?”
黄春江坚定地回答:
“嗯!不管风吹浪打,都一定要把连改、定居进行到底,早日建成社会主义新渔村,让渔民都过上幸福日子。”
这话语,简短有力,掷地有声,不可抗拒,使得刘国池头晕目眩。
刘国池说:
“我刚才宣布的意见是代表组织,并不代表我个人。你是组织性、原则性都很强的共产党员。我想你不会把个人意见凌驾于组织之上吧?!”
黄春江说:
“我绝对不凌驾于组织之上。但我身为共产党员,我有权利向组织上陈述自己的意见。刘县长你说我这样做不会错吧!”
刘国池无言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