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雪松不抬。
程归鸢笑眯眯:“你不想穿?那也行啊,我们继——”
“流氓!”屈雪松劈手夺过来,“我自己穿!”
“脱的时候一口一个宝贝快点,轮到穿就百般不愿的,啧啧。”
“再多说一句你就给我出去。”
“我不。”程归鸢身体力行地践行了流氓作风,她先回身将房门反锁,而后笑着走了过来,屈雪松往床角退,负隅顽抗:“外面有人。”
程归鸢耸肩:“我知道啊,否则我为什么锁门?”
屈雪松:“……”之后她便没有再退,眼睛里隐晦藏着渴望。
程归鸢忍不住笑了。
没想到屈老师是这样的屈老师,还是说,近墨者黑,屈雪松被自己带坏了?记得有一回自己去机场接她,为了哄着她在车里来,费了多少唇舌,现在屈雪松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应对这种事情了。
一门之隔。
程归鸢将屈雪松推倒在床上,温柔地取悦着她。
她们俩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对方,没过两分钟,屈雪松已经难耐地低哼出声。程归鸢在她耳边恶趣味地提醒:“嘘,外面有人,你听。”
屈雪松屏息,门外小声的交谈便传进她的耳朵。
“我们要不要敲门啊?”
“屈老师她们已经进去很久了。”
“谁来敲?”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