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阅微说:“更不可能了,她提都没给我提过,谁那么无聊会放出来这样的消息。”
江丛碧捕捉到了她话里的关键点:“她为什么要跟你提?你俩什么关系?慢着!”
林阅微转身要走,江丛碧一个猛虎扑食把她扑在了地上,洁癖发作的林阅微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了起来:“你干吗?!”
江丛碧再接再厉,把她扑回了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两只手揪着她的肩膀布料,说道:“是不是朋友?真朋友就是这么瞒着我的,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吗?”
林阅微:“……”
江丛碧愣了下,深刻代入自己的“追求者”身份,强词夺理道:“你之前说了对人家没意思的,我已经在追了,你现在横刀夺爱是什么意思?”
林阅微作为和顾砚秋有合法结婚证的,在法律上拥有配偶身份的人,在听到“横刀夺爱”几个字时,本能地激起了一丝反抗心理,面无表情地说道:“她还没有喜欢上你,怎么能叫横刀夺爱?”
江丛碧心中狂喜,越发坚信自己的判断,面上还是拱火道:“现在没喜欢上,将来迟早会喜欢上的,谁追个人没有个期限的,尤其是对这种极品的女人,不花费个两三年都对不起她。”
“你是不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一点?”林阅微虽然不了解顾砚秋,但是据她所观察,顾砚秋应该不会喜欢江丛碧这种纨绔子弟的。
“废话,我自己都不信自己,别人要怎么相信我,”江丛碧深情望向前方的空气,“尤其是我的秋秋,我的一片真情,可鉴日月。”
“你快得了吧,这么久我也没见你怎么正经追过,早放弃早好。”江丛碧再怎么轻,也是将近百斤的人,一动不动地在她身上压了这么久,林阅微双肘撑起来,肩膀顶了顶江丛碧,“赶紧下来,我骨头要断了。”
江丛碧在她身上得寸进尺地蹦了两下,才嘻嘻笑着下来。她知道林阅微的身体有多好,别说一个她了,就是两个她也不在话下。
江丛碧只是自顾自笑,林阅微撞了撞她肩膀,“我刚刚跟你说的话听见没有,我是为了你好。”
“什么话?让我放弃秋秋?不可能。”江丛碧一秒入戏,指天对地说,“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了?还是烧坏了脑子,谁和你磐石蒲苇,你就自己一个人,又当磐石又当蒲苇。”林阅微探向她的脑门,被江丛碧偏头躲开,说道:“我意已决,不要再劝。”
林阅微:“……”
正当她盘算要怎么让江丛碧悬崖勒马的时候,江丛碧突然收敛起神神道道的样子,认真地盯着她的双眼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的情感问题,还是说……”
林阅微可能猜到了她要说什么,截口打断她:“我当然是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