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涛急了:“你个周黑子,既然有办法还不赶紧说!”
周翊伯一咬牙,低声说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刁立三老实下来!”
他说话的时候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咬牙切齿,话语里透出一股杀气,让人禁不住感觉到一股寒意。
宁国涛不由得一个激灵:“怎么让他老实……”
周翊伯说:“这件事是因为那个方营长而起,而之所以能够起来,全都是因为刁立三在从中作梗。如果刁立三老实了,就凭那个方营长在这里举目无亲,又是没有一点关系,就再也没有人理会他了。”
宁国涛焦急地问:“可是怎么让刁立三老实下来?那家伙和那个姓方的关系很近,姓方的肯定又是花了大钱的,怎么可能半路撒手不管了?”
周翊伯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江天道。
江天道明白了。
周翊伯的意思是让自己出手,让那个刁立三老实下来。
这个姓周的狡猾啊,又想拿钱又不想得罪人,现在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推。
比宁国涛滑了很多啊!
不过这时候江天道并没有发作,虽然周翊伯在耍滑头,但却说到了关键的地方。
这件事确实是刁立三和方营长弄起来的,如果搞掉了刁立三,自然就没人理会这破事了。
而就凭那个方营长,根本不会有人理会他的。
于是想了想就说:“周主任,如果那个刁立三真的老实了,你能确保放人吗?”
周翊伯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说:“你放心,只要刁立三老实了,放人的事包在我身上!要是到时候再不放人,我周某把脑袋给你!”
“周主任说笑了。”江天道正色道。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就只有这么赌一次了。
再说,让人老实下来,正是江天道最擅长的了。
两个人走出周翊伯的办公室,走廊上正好遇见了刁立三。
刁立三似乎是有意在等他们,站在走廊的尽头抽着烟,一扭脸看到宁国涛,顿时故意一惊一乍的说:“哟,这不是宁局吗?怎么一大早就来我们这里了?是要找周主任吗?还是昨晚上的酒还没有喝过瘾?”
宁国涛看到他这张虚伪的脸就恨的牙疼,但只能陪着笑脸哈哈一笑:“刁主任说笑了,喝酒也不能到这里喝啊。”
刁立三扭脸看了江天道一眼:“这位兄弟是从山西过来的吧?”
江天道镇定自若:“怎么?刁主任闻出我身上的老陈醋味了吗?”
刁立三哈哈大笑:“听说山西多富豪,一出手就是金条,改天找个机会大家认识一下,我也想认识认识山西来的富豪。”
说着哈哈笑着走开了。
背后,周翊伯和宁国涛都是黑着脸。
而江天道却是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