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这剧情太赤激了。
她有点受不住!
虞醉眼一闭,晕了过去。
——
就像刀尖戳透纸面,他的牙齿刺进她的脖颈。
痛感蔓延,血腥味充斥整个房间。
满眼都是恐怖的暗红色。
“不要!”
虞醉大汗淋漓地睁开眼,手指颤抖地摸上脖子,没有伤口,也没有血迹。
环顾四周,确定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才稍微放松点,光脚跑到化妆镜前,仔细看了看昨晚被咬的地方。
没有痕迹。
牙口这么不好么?
虞醉不解地揉了揉那块皮肤,然后发现她身上的喜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的男士衬衫。
衣服换了,但她却没有传说中“被卡车碾了”的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
嗯,看来她没被酱样那样。
所以她到底“嫁”了个什么人,不,人不可能没心跳还能咬人。
所以她到底“嫁”了个什么东西?
虞醉一边思考,一边照镜子,很快注意力就被镜子里的人拽走了。
镜子里的人微卷乌黑的长发刚刚过肩,一双堪称人间勾人利器的桃花眼,眸色是东方人少见的天然浅色,鼻子挺翘,唇肉嘟嘟的,但并不夸张,是那种自带娇嗔少女感buff的亲亲唇。
满满的胶原蛋白混淆年龄,清纯也可,娇媚也可。
虞醉捧脸。
啊,她已经很久没看到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了,想死她了。
她正捧着脸沉迷于自己的美色不可自拔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口有声音。
虞醉转头看去,昨晚咬她的大哥换下了那套有点阴森的冥婚喜服,穿着件黑色缎面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他身上有种很特别的颓糜贵公子气质,懒散却矜贵,配合爆表的颜值,还有堪比男模的好身材,站在那什么都不做也是效力十足的人间春/药。
虞醉眨了下眼,刚才还倚在门口的人就到了她身边,而她也从坐在梳妆凳上,变成坐在化妆桌上。
虽然知道他不是人,但虞醉还是被这非人类的速度惊到了。
而且他为什么把她往桌子上放啊?
虞醉怂兮兮地沿着桌边往下滑。
雍离头都没抬,凉飕飕地丢出一句:“别动。”
一秒被发现的虞醉定住。
“把手给我。”雍离摊开手。
虞醉瞅瞅那只漂亮如艺术品的手,又瞅瞅他另一只手上的小罐子,罐子里飘出的味道怪香的,抻脖子瞟一眼,里面的膏状体像极了烧烤酱。
他这是要吃她的手?
还要刷酱吃?
是这个意思么?
虞醉赶紧手藏起来,却被抓住,虞醉正准备跟他拼了,手腕突然多了清凉舒适的感觉。
她吃惊地看着他微低着头,往她被绑留下的勒痕上刷,不,抹药。
因为太吃惊她的手颤了一下。
“疼?”雍离抬起眼正好与虞醉的视线撞在一起。
哦,这糟糕的对视。
虞醉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伸手想去拿他手里的药罐,“我自己来就行。”
雍离往后一躲,用没沾药的手指抵着她的额头,biu地推开:“不许碰。”
不许她碰,但是可以往她身上抹,是吗?
虞醉收回手,罢辽,她还是别拦着了,万一一会再给她来一口呢?
在上药的过程中,虞醉知道他叫雍离,是雍家现在的主人。她也跟他说了,雍爷爷的死和她无关,是一个叫贺恩的泼她脏水。
虞醉也没指望他会相信,毕竟所有人都不相信她。
何况是他这个不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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