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带着顾叶临一起。
有时候晚上不能出门,他就躲在被子里跟顾叶临分食。
不是不想给其他人,实在是这些东西没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拿出来。
更何况,现在也没到快饿死的地步,他就没必要做这个圣母。
吃完东西,沈如墨从空间里面拿出灵泉水,喝了几口,将嘴里的味道冲散。
他们在外面溜达一圈,捡了一些柴火,这才回去。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看着田里金黄色的麦浪翻涌,要不是他们需要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沈如墨还能感慨一下景色不错。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乐了起来。
顾叶临挑了挑眉,疑惑地看着小孩儿。
“阿临,我们这样好像背着家里出来偷.情啊。”沈如墨笑得更加开怀了。
“......”顾叶临失笑,揉了揉沈如墨的小脑袋,“什么偷.情,这个词不好,以后别跟那些人学这些不雅的词汇。”
“哦。”沈如墨吐了吐舌头,乖巧应诺。
庄稼人嗓门大,有些中年妇女特别八卦,吃了晚饭没事做,就喜欢三三两两坐在门口谈着张家长李家短。
今天说哪个当公公的偷看儿媳妇上厕所,明天说村里那个寡妇家半夜偷汉子,嘴碎得很。
有些词汇特别粗俗,沈如墨听了一耳朵,有时候忍不住往外蹦。
这时候,都得顾叶临出来教训。
对着小孩儿,打是舍不得打,骂又舍不得骂,但是这坏习惯得改。
顾叶临愁了几天,突然想到小孩儿怕痒,于是,每次沈如墨说了脏话,他二话不说,按着就是挠痒痒,挠到小孩儿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撒手。
一来二去的,他一个眼神,沈如墨自动噤声。
忙活了小半个月,总算把麦子收完了,接下来就是晾晒脱粒,称重卖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