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让一让,我来伺候公子。」
珍儿看了那三人一眼,那三人也不敢和她直接闹翻,一脸愤懑的挪开位置。
「公子,是有些不舒服吗?我看你这眉头都皱起来了,可是她们伺候的不够好?」
珍儿挨着余九龄坐下来,那软糯温香的身躯依靠在余九龄身上,一只手已经柔柔的放在了余九龄的额头上。
「你是谁?」
余九龄问了一句。
珍儿连忙道:「昨日公子要见我,我身子稍稍有些不方便,所以冒犯了公子没能相见,今日......今日已经......」
话没说完,余九龄已经稍稍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头:「今日不日。」
珍儿:「啊?」
余九龄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发现确实很漂亮。
他叹了口气道:「昨天的我你爱答不理,今天的我卧床不起。」
珍儿姑娘被这句话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刚才还以为这位公子是在发脾气呢,原来是......
她贴近余九龄的耳边,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余九龄的耳垂说话。
「公子是不是不知道,珍儿最会的就是给公子这样的人看病,望闻问切,珍儿可是最厉害的。」
余九龄:「切?!」
珍儿姑娘轻启朱唇,那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的碰了碰,然后在余九龄耳边吐息道:「公子,这样切你怕不怕?」
余九龄感觉自己又行了。
可是他知道,这会儿得先让这些姑娘们以为自己人傻钱多,於是他笑了笑道:「精神不好,先玩个小游戏,你们把我逗笑了,都有赏。」
他从怀里摸出来几颗金珠放在茶几上,一字排开:「你们几个趴在这,下巴放在茶几上,不许移动,用舌尖把金珠推走,谁推的最远,那金珠就赏给谁了。」
一颗金珠就相当於二百两银子,对於她们来说这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几个姑娘立刻就争先恐后的在茶几边上趴好,也是一字排开,余九龄站在她们身后看着这曲线玲珑,心说这家伙,谁碰谁不迷糊?
到了晚上,余九龄已经装作喝的大了,没少往外秃噜话。
把余九龄服侍着睡下,珍儿姑娘悄悄的离开房间,去找姚姑姑汇报。
姚姑姑听珍儿说完之后,眼神闪烁了一下。
「荀先生上次来的时候交代过,说若是有敌人的奸细要来打探消息,多半会先到咱们灵山县里来,你瞧着那人,会不会是北边派来的奸细?」
珍儿摇了摇头:「看起来可不像。」
姚姑姑道:「若真的只是想去天命王军中做事的,确定他不是奸细,那咱们给搭个桥,从中还能得些好处,那余公子看起来钱多的用不完一样,这两天,已经在楼子里花了上千两。」
在天命军没到灵山县之前,杏花楼一个月的收入,都未必能有一千两,毕竟是个小地方。
小到今天谁家男人从杏花楼里出来了,明天半个县城的人都能听说,甚至还有细节。
天还没亮的时候,珍儿姑娘又偷偷回到余九龄的房间里,挨着余九龄躺下来睡了。
余九龄睡醒起来之后,珍儿姑娘连忙服侍他穿衣,又给他打来洗脸水,给余九龄抆手抆脸,那般温柔,谁遇到了也得犯错误。
余九龄看起来对她是格外的满意,说是在楼子里憋闷了,带着珍儿姑娘出去逛街,一路上买买买,光是首饰就给珍儿姑娘买了有几百两银子的,这种大金主,谁不羡慕。
这一下,一开始陪着余九龄那几位姑娘可更加的酸了。
她们甚至不管姚姑姑让不让她们去,一个劲儿的往余九龄的房间跑,钻进来就不想出去。
又一天之后,珍儿姑娘去见姚姑姑,她大概已经可以确定,这个人绝非是奸细。
第一,奸细哪有这样明目张胆的,第二,奸细哪有带着这么多金银来的,第三,也是最主要的,奸细哪有一钻进青楼就不走的。
「那就给他引荐一下吧。」
姚姑姑道:「我现在去请孙大人,他是荀先生的手下,如今这灵山县里,孙大人说了算。」
珍儿姑娘道:「那我去见余公子,告诉她,姑姑你可以帮忙,但是需要一些银两打点。」
姚姑姑满意的点了点头:「乖,去吧,可是要好好陪着余公子,这样的恩客可是不多见。」
珍儿应了一声,急匆匆又赶回房间去,真怕余九龄被哪个姑娘说动了,请到别的房间去不出来了。
一下楼,就看到余九龄就在院子里呢,指挥着二十几个姑娘在拔河......
哪边赢了,哪边的姑娘一律赏银十两,这些娇滴滴的姑娘们,袖子都挽起来了。
「公子,有话和你说。」
珍儿把余九龄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公子心意,也知道公子苦闷,所以一早就去求了姑姑,请她帮忙去问问能不能帮公子牵线搭桥.......」
余九龄:「牵线搭桥?给我说媒?」
珍儿心里骂了一句白痴,却一脸真诚的说道:「姑姑是帮公子去求见孙大人了,就是如今留守县城的天命军校尉孙冲孙大人,他可以帮你引荐。」
余九龄立刻就开心起来:「真的吗?若是成了,我以后卧床不起的毛病,就让你一个人治了,别人谁都不行。」
珍儿楞了一下,又在心里骂了一句白痴。
可是脸上还得装出来好欢喜也好喜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