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明磊从陈越身边走到江鹤鸣面前,接了过来礼单,递给了陈越。
“白银五万两,粮食三千石,各式布匹一千匹,食盐三十担。江乡绅好大的手笔,不过无功不受禄,这么多的馈赠本侯可不敢要。”
陈越扫了礼单一眼,随手放在桌上,似笑非笑的对江鹤鸣道。
礼物不少,可是这点东西就想过关,那太小看自己了。
“这点礼物只是学生对侯爷您的一点心意,稍后还有劳军之资奉上,必会让侯爷满意。”见陈越脸色似有不满,江鹤鸣连忙说道。
“哦,这样啊。那礼物我就收下,让单主事陪你叙话吧,我先失陪了。”陈越点点头,转身往后堂而去。
接下来就是双方的谈判,以陈越的身份当然不会赤膊上阵,就由单明磊代表他和这江鹤鸣谈判。
“恭送侯爷!”江鹤鸣恭敬的站立着目送陈越离开,转过头来向着单明磊露出了微笑。
“单主事!”江鹤鸣满脸堆笑的和单明磊打招呼,心中却暗暗腹诽主事是什么样的职位?
“咱们言归正传直说吧,不必浪费时间。”寒暄过后,单明磊也不多言直奔主题。
“想必江先生也知道了侯爷的条件,侯爷要六府二州之地的食盐专营权。”
“这不可能,六府二州中四府都在我的手中,若是交了出去,我的生意萎缩快一半。”江鹤鸣摇头道。
“既然这样,那就不用谈了,江先生请回吧。”单明磊笑道。
“单主事别急,窝区我不可能交出,但不是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这样吧,我和其他盐商商议过了,愿意献出白银五十万两酬军,还请单主事禀告侯爷,放过我等一马!”
江鹤鸣肃容道,若是能用五十万两银子消弭灾祸倒也划算,毕竟每年孝敬朝野各级官员的银子也需要这么多。只不过这样一来今年的收入锐减了许多,必须要增加售盐的价格,把这部分损失弥补过来,江鹤鸣心中暗暗盘算着。
“不愿给地盘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只给五十万两银子不行!”单明磊摇头道。
五十万两还不行?江鹤鸣眼睛都鼓了起来,大明国库一年的收入也才二百多万两,这可已经是国库的四分之一,而朝廷拨付给平南军的军饷也就五十万两而已!
“单主事,贪心不足可不好啊!”江鹤鸣淡淡的道。
他之所以低声下气的来到这里双手奉上这么多银子,不外乎不愿招惹陈越这个朝廷新贵,花钱消灾而已,可现在却被人当成了冤大头死命下刀,泥人还有三分性,更不用说能把生意做到这么大的江鹤鸣了。
“我家侯爷说了,可以不要地盘,不要银子,但是总督府要在各位盐商的生意中占干股,也不多占,只占三成!”单明磊竖起三根手指,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闻听此言,江鹤鸣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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