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稷搀扶郝悠入内,介绍她是主母身份,接受府里一众奴仆的拜见。
安顿下来后,慕容稷便忙开去了。
郝斌也很忙碌,说是要帮忙收账,过年前一天才能回来。
郝悠却清闲不已,无所事事。
之前在山上,她要打点里外所有事情,还要帮忙料理三餐,做绣工做衣服,每天都有一大堆事忙。
如今一大堆婢女仆妇伺候着,根本没她动手的任何机会。
她只好看看书,绣绣花度日。
很快到了年关,慕容稷传了信回来,说京城那边有异样,他让郝斌绕路过去瞅瞅。
郝悠身边没鸽子,无法跟京城的母亲通信,又不知究竟是什么异样,心里很是担心。
一等再等,直到大年三十的早晨,慕容稷才风尘仆仆回来了。
“宫里头出了大事,慕容浮被刺客伤了,晕迷不醒。我让大舅子秘密查探刺客的来历,暂时还没有消息。”
郝悠惊讶不已,低问:“我们的事……没人提及吧?慕容浮伤得很重吗?朝中局势如何?”
据她所知,慕容浮一共有五个儿子,最大的已经十四岁。
他一旦出事,下方各个皇子后方的势力必定会争夺储君之位。
慕容稷低声:“当初我们被流放本是秘事,根本没人提及,慕容浮心中肯定有数。我寻得一个消息,说他是被伤了腹部,太医救了几天,才勉强保住了命,不过仍是很不乐观。他已准备新年初一册封长子慕容升为太子。”
郝悠禁不住问:“你是如何得到如此私密消息的?宫中有内应不成?”
“猜得不错!”他微笑解释:“那毕竟是我生长了十三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