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她有手有脚,只要勤快努力赚钱,不怕养不起自己。
不管是以前富得流油的白家,还是现在落魄的白家,她都没想要去分一杯羹。
养父能领养她回来,养育她这么多年,她已经感激不尽。
一旁的丁姗对她怀恨在心,打电话叫来了律师。
“口说无凭!还是趁这个机会,让老爷将家里的财物分配好,免得只剩几个小钱,外人还总惦记着!”
白起山沉着脸,道:“集团只剩一个空壳,还分什么!还有什么可分的!”
白统风惧怕老父亲的威严,不敢说什么。
丁姗和柳氏则左一句,右一句,劝白起山要将剩下的家产都挂在大儿子名下。
“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料理这个家。咱家以后也只能靠他了。”
白起山被她们吵得心烦,签字同意了。
丁姗总算放心了,跟白悠悠道:“你只是养女,以后要嫁人,咱家是没必要给你嫁妆的。当然,你以后要嫁什么人,嫁得怎么样,我们都不会管!你也别来拖累我们!”
“住口!”白起山气了,呵斥丁姗太过分了。
丁姗缩了缩脖子,躲在丈夫的身后,仍不忘加多一句。
“反正,以后她跟我们白家没任何关系!别以后招惹什么麻烦,就说她是白家人,净给家里找茬!”
白起山气得眼眶都红了。
“孩子……出去后要多保重。有空就来看看我……我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家里的一切都把控在大儿子和儿媳手中,他瘫痪在床,手头上什么钱都没有,也没了任何话语权,再也护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