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驴作揖施礼，不停张望他们后方的夜悠。

“在下是来求见夜上神的。”

袁渊仙人和灵云仙人暗道不妙，害怕他来蛊惑夜悠，不肯让开，拦得紧紧的。

夜悠淡定开口：“不妨，让他过来。”

黑驴听罢，欢喜飞了上前，恭敬拜下。

“夜上神，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吧？”

夜悠怅然一笑，并没答他。

“听说，你不仅平定了魔界内乱，还吞并了妖界，将妖魔两界统一成妖魔界。”

黑驴咧嘴一笑，眼里满是自信之光。

“多亏当年上神救我两次，不然我早已命丧黄泉，哪里能有今日之成就。”

不知想到什么，他眼神一黯，低声：“若是魔君在，他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甚至早就统一四界。”

夜悠轻叹冷笑：“统一如何？不统一又如何？天地万物，日夜交替，变幻不定，今日的霸主也许明日便是败寇。若是你看不透，肆意危害生灵，我随时能收回你这条命。”

黑驴有些恐慌，连忙作揖。

“在下不敢。当年上神送我离开前说过的话，一直牢记心中，不敢违背。”

夜悠点头，淡声：“那再好不过。”

黑驴见她周身仙气萦绕，想起前一阵子天地骤然黑沉，又想起昨天太阳的诡异消失。

“上神，莫非你已经……”

夜悠轻点头，没多做解释。

黑驴眼里闪过亮光，却不敢开口说什么。

夜悠道：“不用打我的主意，因为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黑驴扯开笑容，讨好笑了笑。

“在下明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