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才一忍再忍,想将拉拉杂杂的事情处理完,再过来跟她新帐旧账一块算。
没想到他还没开始算,她就又要溜了!
他已经让她逃一次,又怎么能让她逃第二次!当下撇下一众大臣,策马狂奔追过来。
幸好,他很快就赶上了。
这一次,他决不能轻饶了她!
“呃……账?”禛悠悠瞪眼狐疑。
她什么时候欠他账了?上次的账目不是已经结了吗?
公孙牧沉着脸道:“不错,现在就一并来算。第一,你当日为什么要离开。第二,这些年你为什么故意躲着我。第三,相见为何装作不相识。第四,你现在竟还想离开——为什么!”
禛悠悠直觉他在生气,缩了缩脑袋。
这就是他所谓的“账”?整一堆问题,哪里是账!
不过,这些问题她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她避重就轻解释:“阿牧,其实是这样的……我母后让人给我送来快马加鞭的急信,让我速速回禛国皇城去。我来不及跟你道别,所以只让人跟你说一声。”
他明朗俊脸暗沉,俯下对上她的眼睛。
“禛悠悠,我刚才不是警告过你,不许你再给我打马虎眼了吗?你答非所问,胡乱找借口,休想我会饶了你!”
禛悠悠禁不住又缩了缩。
“不是借口……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