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禛悠悠恭敬作揖,道:“侯爷,在下李墨,是阿牧的朋友。您且别说话,我的人会送您去安全的地方落脚。”
老侯爷扯开笑容颔首,虚弱笑了。
“谢李壮士……”
禛悠悠连忙招手,低声吩咐:“快!扶侯爷上车,做好掩饰。”
下一刻,几个黑衣人上前,将老侯爷小心背起,上了另一辆马车,匆匆离开了。
禛悠悠凑到密道口。
土老鼠喘着气,低声:“庄主,里头空气浊,你别太靠近。”
禛悠悠压根不在乎,焦急问:“辛苦你们了。牧世子呢?怎么还没出来?”
土老鼠的一个徒弟连忙恭敬答:“好像说要去取一件东西,庄里的兄弟已经带他去了。”
禛悠悠暗自猜想那应该是极其重要的物事,咬了咬牙,耐心等待着。
有什么东西能比保命还重要?莫非是那道传说中的遗诏?
他从不是冲动的人,心思慎密得很。
如果遗诏真的在侯爷手中,他们两人也绝不会放在身上。估计真的是寻遗诏去了。
等了两刻钟,仍是没动静。
她焦急皱眉,道:“土老鼠,你们谁爬地道最快?下去接应一下吧!”
土老鼠连忙答:“三徒弟,他爬得比人跑还要快。老三,你快下去!”
“是!”那人钻入地道,很快消失了。
夜深了,初五的月光不亮,四周暗沉一片。
又过了一刻钟,地道里终于传来声响!
禛悠悠脸上一喜,连忙凑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