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出客栈,她则将剩下的饭菜都吃光。
吃饱后,她觉得有些腻味,跟小二要了茶叶,回房泡了两大杯,先后喝下。
腻味解了,可她许久没喝茶,一下子喝太多,精神好得很,一点儿困意也没有。
外头夜色沉下来,她谨记公孙牧的话,不敢外出。
在房间里散步走来走去,还绕到窗口旁看风景,直到二更天才上床。
翻来覆去,好半晌也没入睡。
忽然,隔壁房门被用力推开了!
她想,应该是阿牧回来了。
不过,也不知怎么了,他似乎有什么事,在屋里走来走去。
她起初没在意,不料他安静片刻后,却又捣鼓什么来。
“刺啦!”瓷器摔碎的声音响起!
她不怎么放心,起身穿好衣衫,走去隔壁房间,扣门:“阿牧,是你吗?你没事吧?”
房门打开了,他脸色潮红,眼中难掩焦急。
“禛悠……你下楼,让小二提两桶冷水来。记住,要冷水。”
她见他似乎有急用,连忙应好,匆匆下楼了。
冷水送进去后,他“啪!”地一声,将门关上。
禛悠悠回房去了。
一刻钟后,隔壁传来“噗通!”声!
她吓了一跳,忍不住又去敲门。
敲了好半晌,他才衣衫狼狈开了门。
“冷水……压不住……快让人扶我去找大夫。”
禛悠悠担忧极了,惊问:“你究竟怎么了?”